信一:《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之《数数我有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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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难以置信,明明昨天你们还翻云覆雨,你还贴在他胸肌上数他的心跳,“明明我们那么合拍。”

“身体上的合拍又不代表灵魂上的共鸣。”你把他给你选的戒指还给他,他拿回戒指的一刹那眼眶就红了,他此刻就像是一捧被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破碎的花瓣散了一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吗?”他问。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不可以。”你回答他。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把戒指重新揣回兜里,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本来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但是一个老顾客问你怎么眼睛红红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嘴上应承着没事,跑到休息室去调整心情,又看到桌子上的花瓶插着他前几天买的玫瑰花,有点谢了,落了一些干枯的花瓣在桌子上,你忍了半天的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05

信一有阵子没来,再来的时候带着十二少,他们两人点了一桌子鸡尾酒,一人半杯地喝。他来的时候你不在店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椅背发呆,眼睛黏在你身上不肯挪开一点,好像在用他那双多情的眼睛央求你再怜悯他一次。

你被下了蛊似的来到他面前,被他猛地抱住,锁在怀里,你想说话,却被他封了嘴唇,他喝了好多酒,呼出的酒气似乎都能让你沉醉,他吻完,抵着你的额头,像你当年给他施遗忘咒一样。

当然你现在念一句遗忘咒他会毫无预兆地睡去,再醒来只当是做了南柯一梦,从此你们再无瓜葛,可你不舍得。

他看着你的眼睛,眼睛又红了,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你说啊,你说你不爱我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央求你。

“我不爱你。”你的心在滴血。

“我不信。”信一又吻上来,好像是要把你刚刚说过的残忍话语吃掉,这样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他贴着你的嘴唇,再一次恳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没有回答他,或许口头上承认的爱与不爱没有那么重要,哪怕是海誓山盟都有可能随着年岁的风消散,你长叹了一口气,或许你本就情劫难渡,为这样的信一再失去一条尾巴也心甘情愿。

“你跟我说如果还爱你就不可以再来,所以我不敢再来,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如果见不到你我就心痛得要死掉。”

你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梦中情人的执着爱意,但是这种酸涩的痛苦你也正在遭受,此时信一仍沉浸在他悲情男主角的戏份中无法自拔,眼睫上挂着莹莹欲坠的泪珠。

太诱人了。你主动吻上他,他欣喜若狂,抱着你的双臂箍得你难以呼吸,很快你们就转战到休息室的沙发。

这夜他相当卖力,铆足了劲要好好表现,你皱一下眉头他都心慌,生怕你不满意让他穿上裤子滚蛋。他的小心翼翼让你的心更是化成一滩水,身体力行地安慰他,告诉他你也爱他,他大落大起的情绪表现在床上就是全力的抽插和冲刺,他顾不上讲究什么技巧,此刻最野蛮的体位和力度才符合他的心境。你也包容着他,柔软的穴包裹着作恶的阴茎,就好像你抚摸着受惊信一的头发。

直到最后你们两人都筋疲力尽,躺在沙发上拥吻,他把你的耳垂吃在嘴巴里,跟你提议:

“明天我们去海边看星星吧。”

##06

虽说你早知看星星的约会肯定没有那么纯粹,但也没料到星星还没数出五颗,就被他压在机车上扒光了裤子,亏你还拿了一瓶好酒要和他边看星星边小酌一番,这还喝什么酒呀,吃穴水得了。

等到他抬着你的屁股,拔了酒塞,用酒瓶口怼着穴口灌酒的时候,你更希望这瓶酒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冰凉的红酒汩汩倒灌进甬道,冲进被他肏开合不拢的宫口,把子宫撑得满满的。

他灌满了穴,手上还操纵着瓶子抽插,把细长的瓶身塞得越来越深,瓶口戳刺到宫口仍往更深处怼,你夹着穴,浑身抖得厉害,抽插时会带出夹不住而飞溅的红酒,滴落在你的脸上。

你抱着膝盖弯,惨遭蹂躏的花穴冲上,从你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花穴被酒瓶撑得穴口近乎透明,小腹凸起,飞溅的深红色液体溅在你白嫩的屁股,大腿还有高耸的双乳上。

“好满……好胀!好想喷啊嗯!”你在高潮临界点,眼前闪着道道白光,穴肉紧紧咬着瓶子,信一都快抽插不动。

“小骚狐狸,把瓶子松开,要是把瓶子夹碎了,玻璃可都插进最里面了。”你在他的恐吓中更是难以抑制,再也绷忍不得。

“啊啊啊——去了!去了!被酒瓶子插到高潮了!”

信一猛地抽出酒瓶,穴口没了堵塞,漫灌的红酒随着激喷出来的阴精喷射在信一脸上,身上,染红他的浅色衬衫。他自顾自欣赏了一会儿,然后用唇舌堵住疯狂的泄身,咕咚咕咚喝着红酒。

“尝尝你自己温的酒。”他掐着你的下巴把红酒渡进你口中,甜腻腻的蜜液混着红酒,犹如催情剂,你可能是醉了,浑身泛起粉色,稍稍触碰就战栗不止,他掏出硬挺的阴茎凿入花穴,直攻子宫,把锁在最里面的红酒肏得翻涌,你听到腹中水液翻腾的声音。

他把你从沙滩上抱起来,放在机车上肏,你仰面靠在摩托车上,两个鼓胀白嫩的奶子被他肏得前后腾飞,甩得乳根酸痛,你只好伸出手捧着,这样把丰满的乳肉挤起来,两粒乳头正好方便信一一起啃嘬。他欣然笑纳,又吸又咬,胯下用力太猛,差点连人带车翻到一边。

他扯了衣服铺在沙滩上,以沙滩为席,星空为顶,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下,只有你爽极之时的放声尖叫和他与之配合的沉重喘息和低吼。

你本来就是吸天地之精华而幻化的人形,如今这最赤裸最靠近自然的性爱让你有种化为兽形被雄兽咬着脖颈交媾的错觉,这种联想让你情难自已,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馈,高潮时红酒混着穴水激喷而出,像血腥交欢后喷出的血液,你两腿绷直,手指死命扣着信一结实的后背,在高潮激荡中晕厥,又在狂风骤雨的凿击下苏醒。

你高潮时五官扭曲,泪眼翻白的淫相被信一尽收眼底,这种与你平时云淡风轻的冷艳截然不同的骚浪让他着迷,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是触手可及却总是难以抓住,倘若他抓得太过用力就会像惊醒的梦境一样破碎,但倘若他放手你则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苦闷惊慌失措满腔爱意统统化为性爱时的撞击表达给你,庆幸的是你读懂了。

你环住他的脖颈,在浮沉中抚摸他后脑的卷发。

“谢谢你爱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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