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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经历多少个更多的误会、多少次无心的伤害,才得以解开——却不知,能否回到当初。

他站了一夜,想了一夜。最终却仍是决定先将赵尘之事彻底解决,再行回宫。

他不知这决定所造成的后果会如何,却仍是提着青锋剑,单手举起白玉笛,对着邺城皇宫的方向,吹响一曲别离。

那笛声凄迷婉转,响彻天际,经由莫愁湖水扩展开去,也不知慕容厉是否听见了?

慕容厉虽说是傍晚便走,却苦于长期不曾好好休息,而今一天之内来回奔波,情绪大起大落之间又不曾进食饮水,加之一场放纵下来,股间仍是疼痛不已,故而虽驾马狂奔出去,行了数里便不得不慢下来,束裤上粘粘的,似是已磨破了皮。他本来不曾注意这些,满脑都是郭逸那句无法向适儿母亲交待,一心想的只是红袍怪当日书函中忧心之言,若非是眼前景物半天不动,倒真未察觉马儿已被他扯紧的缰绳勒得停下。

慕容厉叹了口气,暗道:原来竟真是被当作移情的替代品了,也不曾发觉自己与她哪里相像,怎么虽有准备却仍会如此难过?

所幸附近林间小道倒也算平坦,否则这寒冬夜里,以他那般失魂落魄之状,若是崎岖些的路上,或是随便来几个小贼,便可将他料理了。

他一路时快时慢,神志恍惚。想起来便催着马儿跑上一段,呆住了便又不知不觉俯下身去,那马儿便又慢慢走着。如此这般,到黎明时离邺城尚有好几十里,却才到得那片林子的边缘,刚看到官道。

那阵笛声,他自是听到,甚至听得眼泪都掉出来,却不曾想过是郭逸在向他告别,还以为那人又在惦记宋云儿!

郭逸若是知道慕容厉此时想法,只怕会气得再折腾他几昼夜,而他若是明白这事原是红袍怪想得太多,恐怕真得拉着慕容临出去玩一遭,气死那一师一徒。

但这还未上堂赴任的丞相大人,此刻正在后院看着一个人。

秋月。

她周身狼狈不堪,被人吊在后院大厅内的横梁上,双眼突出,唇舌俱有损伤,连衣物也被撕得不成样子,尽是凌辱虐待过的痕迹。

显是已于夜间死去,但不知是否郭逸太过难受,竟不曾听到她的声音。

奇怪的是,她尸身并不曾有毒发之状,倒像是遭人凌辱之际活活被吊住脖颈的绳子勒死的。

郭逸不经意间想起离开前午夜闲逛后宫之时,这女人便正在花园与人说话而后私通,当时他以为是李元甫哪个亲信,可如今照慕容厉所说看来,若非是侍卫,便是赵尘亲去了。

他回到前院去寻了一堆细软,欲将秋月放下来。可谁料,只不过片刻功夫,那尸身竟无翼而飞!

倒是原处留下一张纸,被根毒针穿在了梁上。

郭逸抽了一片绢巾,将毒针包了起来收好,顺手取过那张纸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纸上曰:“郭逸,家姊因你动情,依我教中规矩自尽。本教主有心留你一命,你却与他人公然在庄中欲纵妄为!这便去将那慕容厉抓了,毁你至亲至爱,方解我心头愤恨!至于你那师傅亦无需再寻,早被本教主抓回圣教,想死的,便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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