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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琴心下一甜,嗔道:“雨琴自会注意,不许潇公子取笑人家。”
子衣在钱府用罢早饭,便急急去了丽正书院,据长孙瑜那日所言,自己离开书院月余,需要处理审阅的文案已堆积如山。待子衣踏进院长馆内,立时被一众早早等候的夫子和院外学者团团围住。原来,子衣订的制度,各学科设主授夫子一名,新生入学后,给予一个月的时间轮流听取卜卦、天象、地理水利、制造、医药、商贾、农事等各门课程,尔后随个人兴趣自由选择学科,但无论哪门学科,经书、礼乐棋画、数术、律法、历史、射御等课业都是必习之学。子衣又命人在书院内设一露天讲坛,无论学生老师,还是学院外的人士,均可登坛演讲,台下愿意听的人可席地坐听,可自由提问,不愿意听的可随时离开。这一讲坛吸引了洛阳城内众多的学者,开学一月以来,有很多人蜂拥而来宣讲自己的学术,争长论短一比高下,甚至还有比武斗法的,书院内一时间热闹非凡。
今日乃是学生选科的日子,关系到各位老师的声誉,再加上学院内云集了众多的院外学者,谁都不愿在天下学者面前丢了脸面,因此上早早做了准备,只等子衣一到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吸引学生选报自己的科业。
方华小心地站在园子外面,卓小姐今日很不高兴,正拿了潇大人的画像在屋内出气。当日在长安,卓小姐好不容易和潇大人团聚,自己便将行李从客栈拿回,哪知不小心和王猛撞上,行李散了一地,画像也掉了出来,被潇大人看到,自那以后,潇大人只要一瞧见卓小姐磨墨就吓得躲远远的,终有一回卓小姐恼了,便将大人揪进屋内,待出来时满面红通通的,细细一瞧,似被画了几些个红唇印,唬得自己和王猛都背转了身去,只当什么也没看到。如今卓小姐正在气恼大人,这画像怕是保不住了。也难怪卓小姐如此气恼,今日去钱府,瞧钱小姐向钱老爷提起大人时的羞涩欢喜模样,定是大人说了十分不该说的好话,才讨得钱小姐这般开心!
君然咬着唇,举起弓箭又对准了草人,草人的前胸赫然贴着子衣的画像,只已被插了十几支箭(某人汗颜:幸亏那不是某的真身)。脑中浮起钱小姐脸上掩饰不住的甜蜜神色,君然禁不住赌气似地又连射了几支,虽明知呆子必是为了钱小姐早日康复才这般与其交好,可…可呆子怎么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呆子,坏呆子!这些个女子你要如何办?
卓夫人瞧着女儿又穿了男装出去,止不住地摇头。君然当日看到子衣的批命,惊慌之下不及与母亲商议,便收拾行装带着方华去了长安。卓夫人那时正住在清林庵吃斋念佛,得到消息第二日回府,却被告知女儿一早就悄悄离开洛阳了,立时急得六神无主。女儿从小到大,何曾有过离开自己单独一人去远方的?若是有个闪失,这可怎么好?却也无法,只能和夏菏时常去竹园探望春兰秋菊,聊以慰藉。
前晚,卓夫人闻听子衣和君然都平安还家,便带着夏婶连夜从竹园赶回来,见自家女儿完完好好,又是疼惜又是气骂,早已是老泪纵横,君然劝慰了许久方好。这两日,子衣累积月余的公文都送到府里来了,女儿日夜不休地替他审阅,说要将文中重点或圈画或摘抄出来,以便子衣处理公文时轻松一点儿,少些操劳,唉,只可怜了君儿!
他两人似是已解了心结,只是御赐金婚之事闹得满城风雨,那钱府的小姐又因此而病重,子衣只忙着在钱府看顾钱小姐,听方华所言,君儿今日从钱府回来便赌了气。如今看来,还是寻个吉日早些成亲才好,若再闹下去,要到何时才得休?
子衣临场即兴发表了一通演讲后,便在洛阳一众官员和学院师生的簇拥下,开始参观夫子们精心准备的一个又一个猛料,只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那商贾科的范夫子打开一扇门,顿时,众人只觉眼前光芒闪耀,眼花缭乱,当终于看清那是一屋子金灿灿的黄金,直堆到屋梁顶时,所有的老师和学生差点没惊掉下巴来——古往今来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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