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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又怎么了?小人,不明白。”

兰猗乜斜他:“你是揣着明白说糊涂,怎么,还要我亲自给你讲述一番吗?”

薛庆的脑门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停的咽唾沫,脖子上的血管鼓起老高,知道蒙混不过去,只好道:“都怪小人意志薄弱,没守得住那两个丫头的诱惑,请少夫人责罚。”

倒打一耙,果然狡猾,毕竟男女之间的事有太多说不清楚的,且冬喜悄无声息的把事压了这么久,所以薛庆想反咬冬喜勾引他,也不是不能成功,兰猗也没有怒,只淡淡道:“无论谁对谁错,你总是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你又娶妻生子,为人夫为人父,你该考虑一下,冬喜和来喜都是黄花闺女,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嫁人。”

这时刘顺家的端了个茶盘回来了,听兰猗说薛庆同冬喜和来喜有勾搭,她突然变了脸色,把茶举给兰猗道:“少夫人,管家和冬喜的事我知道。”

闻听此言,薛庆脸腾的煞白了。

269章薛庆玷污冬喜是真,其次中饱私囊。

薛庆自诩聪明过人,现在发现自己是聪明过了头。

比如,早该安抚好冬喜,不至于到现在四面楚歌,刘顺家的可是他的老相好,打翻醋坛子要抖出他的底儿,他气急败坏道:“你与我的事不如一并对少夫人说说。”

刘顺家的不甘示弱:“说就说,当初是你见我孤儿寡母太可怜,把我安排到库房做了管事,我也没亏待你,你明里暗里拿走的物事还少吗。”

女人的嫉妒心可怕到如此程度,不惜鱼死网破,薛庆拿走那些物事变卖中饱私囊,她也落个同谋的罪名。

从乱搞到偷盗,问题更加严重,薛庆气得一巴掌扇过来,打的刘顺家的转了个圈然后跌倒在地,接着是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我那死鬼男人经常在梦里骂我不守妇道,我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去沾花惹草,你当我不知吗,你甚至对卫姨娘都心怀歹意,你不怕侯爷知道阉了你。”

薛庆气疯的感觉,事情又从偷盗上升到惦记女主子,过来揪住刘顺家的衣裳左右开弓继续扇她的耳光。

兰猗静静看着,像看一场闹剧,之所以没喝止薛庆,是觉着刘顺家的也该得到应有的教训,首先她男人只是因为误伤了人给抓到大牢并没有死,她背着丈夫与薛庆这种男人搞到一处,另外,她监守自盗为虎作伥,有了她这个方便薛庆才能行事,这个女人有点傻,兰猗想让她清醒些。

最后,秋落怒了,指着薛庆道:“够了,少夫人在呢,容不得你乱施淫威!”

薛庆也发现自己失态,忙向兰猗赔笑:“少夫人息怒,这女人就是条疯狗,乱咬一气,她男人在大牢不知死活,她带着孩子快过不下去了,我好心帮她,她忘恩负义也罢,却这样说我。”

兰猗瞧了眼双颊红肿的刘顺家的,由着她嚎哭,踱过去倚着碾子歇歇,淡漠一笑:“薛庆,你的好心有点泛滥,合着侯府的女人都可怜,你倒成了救苦救难的。”

薛庆知道自己这次遇到坎了,也知道这位少夫人的厉害,恐怕难以逃过这一劫,却十分不舍侯府管家这个位子,极力辩解:“少夫人容禀,小人是帮过冬喜来喜她们几个丫头,小人是想,我不要她们的钱财,要她们的身子算做回报,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这事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没强迫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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