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啕大哭的刘夫人,刘勋是她的幺儿,比前头几个哥哥更加得她宠爱,刘勋若有三长两短,这无疑是剜了她的心头肉。

兰猗也过来安慰一番,方想询问事情的原委,刘夫人咬牙切齿道:“倘或我儿子有个差池,你家那位四小姐脱不了干系。”

绣卿想害刘勋也不过才起了个念头,到底是不是她还不得而知,兰猗奇怪刘夫人如何知道了这个秘密。

侯府有内奸,这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当初秀儿的事,而今绣卿的事,齐齐涌上她的思绪,这个内奸不除,侯府甭想安宁。

兰猗淡然道:“夫人出口慎重,绣卿是九少爷的未婚妻,他们马上要成亲的。”

刘夫人冷哼一声,又将袖子一甩,脸都别过一旁:“四姑娘不想嫁给我儿子,我已经知道了,她是想杀了我儿子然后就可以得偿所愿。”

北风如刀子刮了过来,兰猗只觉脸上的皮肤割裂般的痛,指着客院的会客厅三友堂道:“夫人请进去坐罢,这件事需要慢慢说。”

刘夫人身为南方人,更经不住京城的冱寒,层层包裹像个粽子,也还是冷得牙齿打颤,哭得昏天黑地,脸上的泪水都快结冰,固执的望着刘敏跑远的方向,几个媳妇又哄又劝,终于把她劝得哭声小了,簇拥着进了三友堂,兰猗随后,边走边吩咐李嫂子,把这里的事禀报给公输拓和老夫人,方才见那刘勋脸色清灰,怕他撑不住,死了人可就是天大的事,自己是兜不住的。

进了屋各自路座,兰猗便问刘勋中毒的前前后后。

刘夫人看了眼最年长的大儿媳:“你发现的,你说。”

大儿媳黄氏,长的人高马大,因为丰腴,更显壮硕,又加人到中年,气度雍容倒比刘夫人还像一家之主,她先用帕子擦了下泪,回忆看到刘勋中毒的场景她是心有余悸:“太可怕了,我拿了一叠衣裳过去,想逐个给老九试试,就见老九佝偻着身子伏在地上,嘴角流出的都是黑血。”

黄氏带着浓重的荆楚口音,说到这里,掩面而泣。

刘夫人随着也哭。

几个媳妇帮忙似的,跟着哭。

三友堂顿时哭声一片,仿佛那刘勋已经过世。

兰猗没有劝阻,仔细琢磨着黄氏的话,她是媳妇,也是刘家大奶奶,给刘勋试衣裳也该她的仆妇拿着,怎么是她一个人去送衣裳呢?

正琢磨,公输措先于公输拓和老夫人到了,急三火四的向黄氏询问情况。

黄氏免不了重复了方才对兰猗说的那番话,兰猗此时才知道公输措同黄氏早就认识,而他把绣卿说给刘勋也是通过黄氏夫妇俩。

书上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老话讲,跟着凤凰走是俊鸟,跟着乌鸦飞是丑虫。

因为公输措,兰猗不免对这个黄氏另眼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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