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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没什么稀罕,稀罕的是为何在宫里头给人行刺,纵然她有错,外头岂不是更容易下手,追到宫里来,这却是搞的什么名堂?
正费心猜疑,宫女进来报:“皇后娘娘来了。”
随着内侍的禀报,楚皇后款款而入,用绢帕擦了擦眼睛,给太后行礼。
太后正想寻给知情的人问呢,楚皇后来到,她忙不迭的招手:“来这里坐。”
忽然发现楚皇后眼睛通红像是哭过,问:“今个竟出些稀奇事,先是安远候的夫人在宫里给人行刺,现在你又委委屈屈的,这后宫除了我谁敢让你不痛快呢。”
楚皇后突然跪在太后面前:“母后给儿臣做主,就是因为安远候的夫人在宫里给人行刺,而她当时是与宜贵人换了衣裳的,所以皇上说行刺安远候夫人的刺客是儿臣指使的。”
太后按了按脑门:“哀家听着有些乱,你原原本本说来。”
于是,楚皇后就把事情的经过禀报给了太后。
太后一拍桌子:“当初哀家就不同意让那个宜贵人入宫,后来听说是狐彦的闺女,念着狐彦平素伺候哀家尽心尽力从无出过纰漏,还有皇上说和,哀家才首肯的,不料却是个祸害人的狐狸精,才爬到贵人的位分就开始耀武扬威了,日后若是给她封了妃,还不得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行了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皇上现在忙着抓那个刺客,等他闲了,我自然会过问此事的。”
有太后这番话,楚皇后吃了颗定心丸,当下也不哭了,陪着太后唠嗑,然后又摸了会子骨牌,天色不早,她就回了坤寜宫。
她前脚走,太后立马对寿康宫的掌事太监福如海道:“你亲自去,把那个宜贵人给我带来。”
福如海应了,转身想走,忽又停下问:“老佛爷这是要作何?既然想惩戒那个宜贵人,为何不当着皇后娘娘的面?”
太后在炕上坐得累了,搭着掌事宫女芳蔼的手站了起来,在地上一边溜达一边道:“当着皇后的面惩治个贵人,皇后的颜面何在,明个宫里就得传遍,皇后娘娘办事不利,太后亲自出马了,皇后不在场,事后就说没经过她。”
福如海咯咯一笑:“要说这姜还是老的辣呢,老佛爷用心良苦。”
太后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个老猢狲,还不快去。”
福如海得了懿旨过来栖兰宫。
有规定,命妇不能在宫里留宿,所以兰宜刚刚送走母亲和妹妹,然后本家狐安就过来找她,为的还是兰猗给刺伤的事,狐安意味深长一笑:“娘娘有点操之过急了。”
未进宫时,兰宜就与狐安书信往来。进宫后,更多番仰仗狐安给她出谋划策,无利不起早,狐安帮衬兰宜不为别个,一是觉着兰宜是本家,二来兰宜许他御前总管太监的位子,而今那个位子是张贵玉的,不想当总管的太监不是好太监,狐安摸爬滚打十年,混到熙贵妃宫里的掌事,他上头还是有几个呢,例如楚皇后宫里的掌事太监李桂,太后宫里的掌事太监福如海,御前总管太监张贵玉,倚靠的主子不同,身价就不同,特别是总管太监,不是官,比官威风,满朝文武,谁不礼让三分,所以,帮兰宜就是帮自己,今个听了兰猗无端给人刺伤,他一猜就知道是怎么档子事,是以过来提醒兰宜。
他贼眉鼠眼的瞅了瞅门口,湘妃竹的帘笼低垂,并无旁人,又道:“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
兰宜正由春盛给她涂抹指甲,淡淡的水粉色,不张扬,恰到好处的渲染了本就春葱般的手指,听狐安这样说,她轻笑:“早晚的事,既然人家已经宣战,我还坐以待毙吗,另外,若有一天妹妹幡然醒悟不肯帮我了,那才叫麻烦呢,机不可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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