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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想知道慕千城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意,竟然能使得他这般心甘情愿的将风云令拱手相送。或许……慕千城对于言无衣也未必没有一丝超出与其他的情谊?无衣本就不善自以为与他人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但偏偏这个人是慕千城。
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去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去假设慕千城对它也并非是全无一分其他的情意。可是无衣又怕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生出过这种别样的心思,从来都没有自以为的去想自己和一个人的关系是怎样的。
但慕千城不同,在言无衣知道自己对慕千城的那种在乎是喜欢时这些以往没有过的经历就通通的涌了上来。似乎是想要言无衣在慕千城身上尝尽那过去的十几年的岁月当中不曾尝过的种种滋味一样。
譬如为一个人失控到没有自己,譬如为一个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诚如此时的言无衣与慕千城,他们都在不断地因彼此而改变着。只是有人抵触着这种改变,有人淡然处之的任其改变罢了。
“我想阁下的身份应该不需要再重申一遍了吧?”一声满不在乎的轻笑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句令人招架不住的无情之语。半分不留余地的将无衣一步一步的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谁又知道那衣袖之下用力到泛白的拳头是多大的隐忍?
慕千城这样又何尝不是在将自己推入深渊,断了无衣的念头,更是绝了自己的退路。只字不认关于言无衣的一切事情,似乎在面前这个男子承下未辰的名字之后,言无衣此人便是不存在了。
将言无衣骤然失色的面容看在眼里,袖下的拳头紧了又紧,但慕千城却偏偏还要以一副漫不经心的玩笑口吻说道“阁下来我这里应该不止是想要和我谈论一个莫须有的人的吧!”语气平平的配上那一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笑容,世间假面千张唯此伤心。
一口一个阁下,这生疏到不能再生疏的称呼在无衣听来竟是这般的刺耳。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能有怎样的能耐才可以将一个人伤的那样彻底,也不知那困扰世人的情之一字竟是这样的碰不得,沾不能。
事已至此,言无衣已经是一个莫须有的人了吗?而自己到头来竟还是逃不开属于未辰的束缚吗?蓦然间想起了前些日子在府中同慕千城下的下一局棋,那时的慕千城还曾告诉过自己有舍才会有得。
可那局棋自己尚能侥幸胜他一目,但这次呢?言无衣虽然没有得不偿失,但是却无得有失。且他失去的还是他此生最想要留住的东西!像是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被硬生生的抽离出去的感觉,那种身不由主的无力深深地笼罩住无衣。
“带此物前来物归原主。”将目光落在了静静地躺在桌面之上的风云令上,无衣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唯一的希望了。若是在这风云令身上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了一回,那么他也认了。再坏的结果也总好过无果而终的结束。
伸手将风云令又朝着慕千城的方向推了推,“此物是言无衣的,在下自然收受不得。”故意的顺着慕千城的话语说着,将言无衣完完全全的当做了一个已经不存在了的人。像是打哑谜一般的心知肚明却偏偏都还是一副既然如此的模样。
一直斜倚在塌边的慕千城在看到这一幕时动作缓慢的起身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拿起桌上的风云令。但就在离风云令还有不过一指的距离时突然停下了动作,“慕千城送出的东西还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因为起身走动的原因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慕千城强忍着不适尽量声音不变的开口。话落还恐怕面前的无衣会看出他的强装无事,就立刻转身踱步到了窗下。不露痕迹的用手扶住了窗台,使自己的站立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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