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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不了。”房遗直淡淡说一句,便道天色晚了,请问李明达是否要加快速度。
李明达点头,“是该快点了。我们何不比一比骑术,赶起路来也有趣儿点。都不许让着我,看看谁能赢。赢了的,可让输掉的三人每人答应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那敢情好!”尉迟宝琪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他立刻握紧马鞭,然后活动了下手腕,“公主,那宝琪可就不让您了,刚刚好我有一件事要求公主。”
狄仁杰见状,也跃跃欲试,他倒是没什么欲求,不过有比试总是让人高兴。君子六艺,骑马可是重要的一项,他不能输。
房遗直攒眉有犹豫之态,对李明达嘱咐道:“安全为上。”
“开始!”李明达随即挥鞭飞驰而去。
尉迟宝琪和狄仁杰互看一眼,也立刻策马疾奔,紧追李明达。
房遗直这才挥鞭跟着走。
田邯缮等忙跟在后头。田邯缮的骑术却是不行,他忙招呼侍卫们赶紧跟上,注意保护公主的安全。
至安州城外三十丈远,李明达勒住了缰绳,紧随而至的是房遗直,再之后便是狄仁杰和尉迟宝琪。先后相差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三人到了地方后,忙下马,行礼拜服。对于尉迟宝琪和狄仁杰来说,这比试是真没相让,所以输的十分心愧。平时苦练六艺,自以为骑术不错,却没想到最终竟然比不过被养在深宫的贵公主。
“公主莫非在宫里经常练骑马?”尉迟宝琪问。
“偶尔。”李明达也跳下马,背着手看了眼她身后的房遗直,“你故意让我?”
房遗直敛眉行礼,表示没有。
李明达趁机又仔细观察一遍房遗直的神态,确定他在撒谎骗自己。她挑了下眉,略有不悦。说好比试不要相让,他还是让自己,莫非瞧不起她?
尉迟宝琪没关注这些,还在纠结李明达既然没有练习怎么骑术会这么好。他还想好奇地再问,却见公主已经召唤大家进城。
因天色晚了,城内宵禁,大街上没人,一行人骑着马走得倒也通畅,很快就回了吴王府。
就寝安歇前,尉迟宝琪又找了房遗直闲聊,不知怎么就说到晚上比试的事。
尉迟宝琪啧啧两声,指了指房遗直,“我是尽全力了,但你我可看清楚了,你在故意放水。房遗直啊房遗直,没想到你也有拍人马屁的一天。”
“我在后,可顾公主的安全。她若因此出了意外,大家会好?”房遗直淡淡反问。
尉迟宝琪怔了下,后怕地点点头。
……
至次日,房遗直便把案件的相关证供交给了吴王李恪。正在李恪着手下令处置之时,魏叔玉姗姗来迟,过来拜见。
李恪倒是仰慕魏征之名,对魏叔玉态度很好。不过因有事处置,便也没多留他。
魏叔玉随后就和房遗直、尉迟宝琪等人一起逛街吃酒,权算是对结案的庆祝。这时候,唯有魏叔玉和程处弼二人尚不知案情早已经发生了扭转。
当日下午,吴王张榜公示凶案经过,并同时上书奏报朝廷,对付允之处以极刑。付允之母宫氏因造谣皇家身份,按律也当论斩,但念其老迈,且往年做了许多善事,遂减轻对其处罚,徒二十年,发配岭南。
黄昏时,程处弼和魏叔玉游览白兆山归来之时,一进安州城便被榜上的消息所震惊了。待二人回了吴王府,细了解经过之后,才知这案子里的真正曲折。
魏叔玉倒有些心愧,他当初本就是故意等着案子结束了再来。目的倒不是为了躲案子,而是为了躲公主。不过也就是因为躲了公主,所以这案子他没法子参与。本来他人来时,案子结束了,就刚刚好,就以路上被意外耽搁为由,说来迟了,也没什么丢人可言。但而今案子出了新的转折,他却在这期间跑出去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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