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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书童昂起小脑袋,乖乖地看他,爪子在龙袍上拍了两下,又在他腿上来回蹭,似乎在安慰他。

凤璋揉着猫儿脑袋,张了张嘴,终是沉默下去。

猫儿歪着脑袋看他一会儿,似乎看见他眼角有些东西,又乖乖地咪呜一声,在他膝头打了个滚。

——

夏日炎炎,郡衙风波过去之后,谢郡守再度回到了闭门谢客的状态。

这回可没人再敢捋其虎须了。

官场上风波不断,却只有郡守大人登上舰船那一次,影响到了旁边的小渔村。

离海不远的地方立着个小破屋子,晒得乌黑的矮瘦小姑娘背着柳筐,推开了小屋的门。

小屋里陈设很简陋,小姑娘把柳筐放在门边墙脚,拿个破瓷碗,在半人高的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端着,走向最里面的矮床上的年轻男子。

几天前,附近水军舰船上出了事,村子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都怕与大事沾上关系。等到外面没动静了,陆续有人摸出来打探,就看见这人趴在沙滩上,不知死活。

这人衣着华贵,与他们村子里的人完全不同,也长得很好看。有好心村民给他通了气,确认他是活的,后来村民们却发觉他手足僵硬,连拖着走也很费劲,很是古怪,就都不敢动了。

舰船上发生的事,他们虽然身份低微,却也听说了一二。这人说不定是参与反叛的乱臣贼子,落到水里,却走运被冲上了岸。

涉及到郡衙的事,村民们都很谨慎,临近夜里,也无人将他带回家。

小姑娘觉得他可怜,而且留在滩涂上,可能会被海浪再次卷进海里,就偷偷托了几个好玩伴,一齐将他拖回了家。

这年轻男子瘦得可怕,几天下来,小姑娘只能给他灌水,偶尔他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小会儿,再给他灌点稀粥,就这样把他的命吊了下来。

姑娘名叫珠儿。在他偶尔醒过来的几次,珠儿曾经问过他名姓。但他神志不清,什么也没问出来。今天她出去一整天,出去时年轻男子什么样,回来时还是那样,显然一整天都没清醒。

一碗清水灌下去,年轻男子死死地躺着,毫不动弹。

珠儿吓了一跳,抖着手凑过去试了很久,才试到极其微弱的气息,跟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差别了。

珠儿左思右想,犹豫很久,才在屋角的破柳筐堆里,翻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有几个锦囊。珠儿心疼地打开其中一个,抖出一朵枯萎的花来。

珠儿不懂医人,也没钱请大夫。这个盒子是年初被海潮冲上岸的。她住得离海岸比较近,起得是村里最早,发现了这个盒子,就偷偷藏回家了。

盒子里有很多锦囊,每一个锦囊都装着一朵枯萎的花。珠儿本来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特殊癖好,想扔了花,留下锦囊变卖成银钱。

但这些枯花太神奇了。

盒子刚打开时毫无异状,但打开后的两天,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异香。

珠儿意识到,这些枯萎的花都是宝贝。但花儿长得太奇怪,她也支支吾吾地问过别人,可大家都没听过这类花。

她壮着胆子试了一次,把花儿泡在水里,准备当补药喝。横竖一朵花也要不了人命。

然后她第一次见识到了难以言喻的神奇。

在锦囊里干枯到似乎一碰就碎的花,在破瓷碗的清水里,颤悠悠地饱满起来,最后竟长成一朵艳红的花。过了一阵子,花就全部溶化在水中,了无痕迹。她喝了这碗水,次日去干活,竟然一点都不累。

珠儿再次肯定,这绝对是好东西。

年轻男子死气沉沉地躺着,珠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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