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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秦九在外面问了一声,谢归应了他,秦九便端着两碗药走进来,放在桌上。
一碗很熟悉,是昨晚弥漫在两人唇齿间的苦味。另一碗很陌生。谢归不解地看向秦九。
秦九目光躲闪,“主上已经知道了公子中了毒,一碗是新调配出来,压制毒性的,配解药的药材正在派人去搜。另一碗是……呃,公子喝了,才不会发热,对身子……有好处……”
谢归微微红了脸,也没多说,沉默着喝完两碗药。
秦九端起空碗,巴巴地看着他:“公子,主上在外面等,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要见您……”
谢归淡淡地道:“不见。”
秦九霎时如雷劈。
谢归本想起来看看堆积的文书,可听见凤璋来了,下意识地逃避开,干脆继续躺回去。反正他现在还全身酸痛,走两步都费劲。
秦九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脸茫然无措地出去了。
谢归吹了灯,躺了回去,才觉得浑身筋骨慢慢舒展放松,又生出莫名的疲惫。
他很想睡,快要睡着时,房门却被人推开了。
来人脚步很轻,立在他床边,轻声叫了句“念之”。
谢归背对着来人躺着,没有搭理,也不曾睁眼。
来人轻叹,俯身下去,在他耳垂上留下个不浅不淡的咬痕。
谢归轻嘶一声,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来人笑着摇摇头,走了。
殊不知谢归被他勾起乱七八糟的回忆。
无助地被压制着、予取予求的姿态,无处安放、只能徒劳地攥紧的手,宽阔大床细密如夏日暴雨的吱嘎声。
还有凤璋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谢归腾地坐起,衣袖落下,遮住小臂上青紫的咬痕与掐痕。
他咬了咬唇,忿忿地捶了一下床榻,再次翻身躺下。
——
次日朝议,醉酒两天的谢相终于现身了。
与谢归无仇无怨的,也忍不住拿他的酒量开玩笑:“谢相真是好酒量,我等该多谢灌酒的风流名士们,为如履薄冰的我等偷了两日闲。”
这话是说谢归不在,他们的日子舒服不少。
谢归凉凉一笑,犀利的眼神一扫,那人顷刻间噤若寒蝉,看都不敢看谢归一眼。
朝臣们以为他要把醉酒的失态在自己身上撒气,个个都埋下头,错开谢归的视线。哪知谢归是被他们陛下气的,恨不得把官绶砸凤璋脸上。
他今天起床时,昨天被凤璋咬在耳垂上的印子还没消,找秦九花了不少功夫,才勉强遮盖住。
而罪魁祸首正在龙椅上坐着,神色淡淡,仿佛与他无关。
正如凤璋所料,整个朝议,谢归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反倒是朝臣们格外踊跃,个个慷慨陈词,恨不得把之前被谢归打压的锐气都找回来。
散朝后,谢归不曾看上头一眼,走到门口也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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