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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下一秒,刘忘川忽然感到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同时传来不可忍受的剧痛,当下发出声惨烈的闷哼,就晕了过去。
玩弄刘忘川菊穴的男子,将整个手掌连着小半截手臂都猛然捅进了他的下体,鲜血霎那间汩汩顺着男子手臂和他菊穴的交合处汩汩而出;而刘忘川的精致分身上的小孔,在玩弄至半勃起的时候被强塞进了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珍珠,分身顶端不时泌出鲜红的血珠;他胸前左侧的乳粒,则变得血肉模糊,一个劲儿地流淌着鲜血,竟是被生生用牙齿咬裂。
菊穴里的手并未就此停止,而是开始在深处用指甲抓搔,不时拧动一下脆弱的内壁;尿道里的珍珠,被残忍地用力挤到了更深的地方,精致的分身被折磨得变了形;那血肉模糊的乳粒也没有被放过,它再次被人含入嘴里,狠命吮吸舔咬着。
剧烈的疼痛,使得刘忘川再度醒来。但除了身上的痛外,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醒来。因为他将眼睛睁得再大,看到的也仅仅是一片黑暗。
看着那美眸失去了焦距,蒙上一层迷蒙的雾气,无助地大睁着,四个男子不由得相视一笑。他们也不说话,停了玩弄,四人分别提着刘忘川的四肢,将他因痛楚而颤抖不停的虚弱身体拎了起来。
四人拎着刘忘川走出客厅,转过回廊,来到了一间地下室内。这间地下室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和刑具,那些物品散发出的冷冷光泽和上面沾着的血迹,令人触目生寒。
他们将失去了视力,塞着口球,整个下体几乎都被自己鲜血浸染的刘忘川放在一张冷硬的钢制大床上,那床上的四个角分别放着四个可移动固定的钢扣环。那扣环的模样极为特别,并不是单单扣住人的腕部就算,和它连成一体的,还有五个小扣环。
被这样的扣环扣住,只能如具尸体般躺着,连手指和脚指都不能稍稍动一下。就这样,刘忘川形状优美的四肢,就被这样牢牢固定在这个大床上。最后,他们在刘忘川的脖颈上卡上一个大些的钢扣环,令他连脖颈都不能转动分毫。
做完这些事后,四个男子再不理刘忘川死活,一个接一个走出地下室,锁上了门。
刘忘川大睁着无焦距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周围是死般的寂静,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的流动声和心跳声。他很想大喊几声,制造出些声响,却因为嘴里的口球无法出声。
下体在不停淌着鲜血,温热的血液沿着钢制的大床蜿蜒流动,沿床边流下,无声在地面上蔓延着凄艳的红。不止是下体,分身深处的珍珠、乳粒被扯烂带来的剧痛,一直折磨着刘忘川。
钢制的大床吸收着刘忘川身上仅存的热量,渐渐他的身体僵冷无比。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他的四肢变得完全麻木。
中间,他因为身体上的剧痛而晕阙好几次。但是,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晕阙中还是已经醒来。因为,无论是哪种状态,他的眼内看到的都是黑暗,他感觉到的都是死般的寂静。
我还活着吗?谁能证明……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刘忘川意识模糊地想着,又再度晕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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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残”,实际上是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剥夺一个人自我存在感的虐刑手法。
施“残”刑的开端,就是给被施刑人注射一种能令双目暂时失明的药剂,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在“残”刑期间,被施刑人会被固定在钢床上,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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