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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据他查到的信息,怀瑾这孩子对赵嫣压根没有男女之情,他对赵嫣虽好,却显然只把她当成妹妹,意念落到这里,赵祯只觉造化弄人……
他自幼被萧楠所救,成为萧家的孩子,随着不断长大,萧楠这个比他大了八岁的姐姐不知不觉的填满了他的整个生命,他的眼里除了姐姐之外,再也装不进任何女子,可在姐姐的眼里,他永远只是弟弟,是一个由她一点点抚养长大的孩子,为了不打破两人之间的情感平衡,自己从不敢在姐姐前面表露出半分异样……
自己痴恋姐姐一生,却永远只能默默的站在远处悄然看着她的身影,难道自己的女儿也要和自己一样,终其一生,都只能遥望自己喜欢的人,默默的去品尝那种相思入骨,却求而不得苦涩?
“不,不行,自己和姐姐是没有办法,但是嫣儿不一样,她未嫁,又如此出众,怀瑾那小子未娶,自己怎么着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嫣儿步自己的后尘……”无良的帝王磨着牙,在心里默默算计着。
番外四(信王vs仁宗篇)
庆历七年(公元1047年)正月二十六,宋仁宗一纸诏令将年已十六岁的次子赵忠实从《青羲书院》召了回来,超忠实归京后的第二个月,正式颁下圣谕,册封其为太子,同年九月,新太子主动上折,要求前往燕云军中历练,帝允。
新太子刚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满朝文武皆持反对意见,无它,众臣一致认为太子乃一国之储君,国之根本,怎能轻易置身于边境险地?唯有已经入阁的左相萧梓修萧大人对此不置一词。
面对满朝文武的反对之声,宋仁宗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众人一圈,随后缓缓开口:“众卿皆说,太子身系国之根本,不可轻易涉险,我在这里想问大家一句,储君是什么?国之根本又是什么?”众臣听得一呆,下意识的想张口解释,结果口张开之后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能站在朝堂之列的个个都是饱学之士,没有一个人是蠢货,自是听得出皇帝的话外之音。
“嗯,很好,没人吭声,这表示你们心里都清楚,一个国家的根本,靠的不是储君、或者说帝王的这个称号,一个国家想要真正的稳定繁荣,它需要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个人有与之身份对等的能力,这种能力从哪里来?它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在家里死读书、或听满朝文武吹捧奉承就能拥有的。”
“人想要明理不可不读书,可真正的实干本事却需要学识与生活的实践,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普通人家的孩子想要成材,个个都要经过诸般历练打磨,太子身为一国之储君,更该做为表率,一个没有经历过风雨,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淬炼的太子,将来如何担得起这千斤重担?”
“国君,国君,一国之君,指的不仅仅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尊荣,同样,还需要担得起与这份尊荣和权力对等的责任,纵观历史,为何每个朝代承传一定的时间后就会轰然倒塌?究其因就是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个人,只懂得一味追求权力和享受,却根本不懂与这个位置匹配的责任,一国之君如此,满朝文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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