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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楠也没为难他,先不说她对这少年感观确实不错,但说仅凭此子国公府嫡长孙的身份,也值得自己卖个人情给他,为此,在这一周内,萧楠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将习武的心得要领,以及自己步入暗劲的体悟,还有如何将武意与骑射融为一体等等皆传授于他。
萧楠只传了技巧和心得,至于习武功夫的心法决要,她并没有传受,她所学的功夫,来自宋裘飞一脉,非自己所创,没有宋家允许,她实不好外传,京都的禁卫营和军中,都有练出内劲的武学大高手,李三郎若真想拜师习武,以他的天资和身份,怎么着也不会找不着师傅。
一个星期的倾囊相授,让李三郎打心底对萧楠敬重起来,随着相处时间的加长,他发现眼前这个因自己的第六观产生意动,刻意接近的少女比他想像中的要出众得多,不仅是武学一途,她在文史策略上的理解,也远非一般人能及,不知不觉间,他已把眼前这个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的少女真当成了自己的师傅。
一星期之后,萧楠在京都的杂事已了,便辞别了宋秋熠和李三郎等人,起程返回嵩县,宋秋熠尚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暂时不回洛阳,走的时候,萧楠悄然去向杨家的杨秀如小姑娘告了个别,随后一人一骑,策马扬鞭,踏上了归途。
从京都到洛阳有三百多里路,萧楠行到一半的时候,睛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雨,萧楠身边既没有雨衣也没有雨伞,周围也没有村庄客栈,萧楠双目如电般四下扫射了一圈,最后眼尖的发现四百余米外的坡道上有一个座孤零零的届宇,立即驱马朝那破庙冲去。
刚刚进入此届的檐内,外面的瓢泼大雨已然遮住了视线,萧楠下意识的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届,这个届宇建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届门半掩半开,门板上的漆已脱落得差不多,看上去斑驳陈旧,门口四周都是灰尘,显然这个届很久无人居住打理了。
好在屋顶上的瓦还齐整,屋檐较宽,暂未看到雨水漏下,暂时遮挡一下风雨尚不成问题,打量完破届之后,萧楠又摸了摸衣衫上几处已被雨点溅湿的斑点,不由暗道了一句:“幸好跑得快,不然,这会只怕已被淋成落鸡汤了。”跟着她一同跑到届檐下的黄膘马朝着外面的雨布打了个喷嚏,不各是不是也在庆幸自己跑得快。
眼眼大半个时辰就下去了,外面的雨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萧楠瞧着届外的道路上已积了几寸深的水,不由犯愁,若一直这么下着,自己今天岂不要在这个届里过夜,届里过夜倒也无妨,问题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寨,没吃没喝的,光着肚子在破届里过夜,就有些不好受了。
正值胡思乱想间,雨地里突然出现了数名人影,跑在前面的应该是一对夫妻,女的手里抱着个一二岁的孩子,后面有三四名人影在穷追不舍,前面那一对男女应该都受了很重的伤,他们脚过之处,路上的雨水立即被染成腥红。
眼看着后面的人越追越近,那男子不得不停下来与对方搏击,边挡,这对那女子嘶喊:“珠娘,赶快跑!”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目中的泪水与雨水一同奔流,随后咬牙抱着手里的孩子,奋力向前奔去,她看到破届前有人的时候,心头一喜,下意识的就想朝这个方向奔来。
可接下来不知想到什么,硬生生的转过脚步,没有往破届这边来,而是继续延着脚下的路朝前奔去,她的视线被雨水遮住,身上的伤不断的流血,只觉得整个人越来越轻,就在与破届所在之地擦身而过的时候,足下被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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