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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看这景色不错,一时看得入神忘了时间,你跑这么急干什么,瞧瞧你这脸上都是汗。”小姑娘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这个因跑得太急,脸上红潮尚未消退,呼吸仍有几分急促的小正太,心头一软,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为他擦去面颊上汗珠。
“姐姐,你,你,你好了?”小男孩呆呆的任凭小姑娘给自己擦汗,过了好半天才回神,回神之后,他握着小姑娘的手陡然收紧,一双乌黑的大眼布满了期待和忐忑,许是因太过紧张,连口中吐出的声音都不自觉的轻颤起来。
“嗯,姐姐好了,走吧,咱们回家,我下午猎了只野鸡和山兔,咱们晚上加餐。”小姑娘瞧着他的模样,只觉鼻子都微微酸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起身将放在石头后面的草丛中的一只竹蒌提了过来,竹蒌内装着一只肥硕的野鸡和山兔,瞧着那尚未干透的血渍,显然打下来的时间还不久。
小男孩看着那竹篓中的猪物,再瞧着小姑娘亲昵的语气和动作,目中的紧张和不安终于散去,他一把扑到小姑娘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七岁的男孩子已经是小男子汉了,动不动就哭鼻子,你也不怕人笑话。”小姑娘先是一怔,紧接着鼻子酸得愈发的厉害,只不过她心性之沉稳竖毅远非普通人能比,她微吸了口气,就将激动的情绪压了下去,放下竹篓,一手轻轻抱住小男孩,一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为了缓和气氛,出言打趣了一句。
“嗯,我不哭,姐姐,你这才刚好,多休息几日,别忙着进山打猎。”小男孩终将头抬了起来,他伸手胡乱擦了擦脸,紧紧握着姐姐的手,道。
“傻瓜,姐姐已经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真的没事了,之前一直随父亲进山打猎,现父亲不在了,姐姐自是该负担起照顾你和娘的职责。”小姑娘心头浮出一抹涩涩的暖意,背起竹篓,紧紧牵着小男孩的手,踏着溥溥的暮色,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这小姑娘姓萧,名楠,是本村一个猎户的闺女,她的父亲于一个多月前入山打猎的时候,先是遇到了一只老虎,好不容易打死了老虎,哪知霉运滔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撞上了一只野猪,萧父虽然勇猛绝伦,却仍是正常的血肉之躯,不是什么非人类,刚打死一只老虎的情况下又遇一只野猪,实在是无力面对。
眼见情况危急,萧父当机立断,舍弃好不容易打死的老虎只带闺女逃命,他这个决定显然是十分正确的,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那只野猪竟然不顾已经死去的老虎,反而咬着萧家父女俩不放,萧父本就手足酸软,再加上带着一个闺女,压根跑不过野猪,最后了萧父为了救她,虽拼死又干掉了野猪,自己也因失血而过多晕了过去,被同村之人救回来之后,无奈伤势过重,在床榻延绵了几日,就逝了。
萧楠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一病不起,他的父亲下葬不久,本与他们家不相往来的叔翁和阿婆(奶奶)跑过来将萧父猎老虎和野猪剩余的钱强行抢了过去,钱抢了就算了,可她那好恶逸劳的叔叔萧承文眼见寡嫂秀美动人,竟动了色心,企图对萧楠的娘亲不轨。
萧楠极度的愤怒之下,拖着病体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她的小弓,一箭射了过去,那箭擦着萧承文的脖子过去,钉在门框上,带下了一大块皮肉,萧楠自七岁开始,便随她的父亲习武练弓,九岁随父入山,虽只有十一岁,在桑榆村却已是个不错的小猎人,真论功夫,她那游手好闲的叔叔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萧承文摸着脖子上那血淋淋的伤口,差点被吓得晕死过去,可他被小姑娘那野兽般的眸子盯着,只觉心胆皆丧,竟是不敢晕,也不敢去处理脖子上的伤口,掉头就跑,跑的时候绊在门槛中跌了一跤,他立即又爬起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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