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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诚月含笑地看了晏燕一眼,手轻轻一挥,那只鸟儿便化做了幻影,融入了空气,消失在晏燕的眼前。
“燕,如何呢?本王时间很多,若你真的不想离开这里,本王愿意耗时间在你身上的。”刚才那小鸟儿已表明了水诚月的想法。以晏燕的才智,自然是明白水诚月的意思的。
晏燕微合了双眼,想是在沉思。过了一会才回答道:“那燕便当是换个休息的寝宫好了。”
水诚月得到满意的答案,自然笑得更灿烂。
“晏画师为人如此干脆,本王实在很喜欢。那么本王这就回去为画师准备好新寝宫好了。”水诚月优雅的说着,把拿在手上的画轴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能找到先祖的画像真好。画师,下次朱砂台整理宝物时可要小心了,别再像这次这样,把先祖的画像不慎掉落在了丛野之间。”
“多谢殿下教诲。”
“那么本王便告辞了。”水诚月半寐起了一双凤眼,手轻抚了一下晏燕的鬓角。
“恭送王爷。”
水诚月飘然转身离去。
看着水诚月的背影渐渐为烟云模糊,晏燕转身看向那放在了桌子上的画轴。那本该索紧的绸带不知为何而松了,忍不住好奇的晏燕不禁拉开了画轴。当看到了轴中的画时,晏燕惊愕了。
画中的人居然……画中的人居然是……
孤芳居
当水诚月迈着轻盈的步调,悄然地回到孤芳居时,连筱昱已醒来。
“月!”才见水诚月回来,连筱昱便飞扑到他的怀里。
水诚月搂住了连筱昱,轻轻地问道:“小昱,你觉得今日身体如何?可有不适?”
连筱昱轻轻地摇了摇头,撒娇般地往水诚月的怀里钻。“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有点冷。”对于自己身中寒龙魄的事,连筱昱毫不知情,水诚月只说他是受了寒,病倒了。
摸了摸连筱昱的头,水诚月轻轻地道:“今日天气甚好,不如到院子外晒晒太阳,总比整天关在屋子里好。”
“恩。”连筱昱点点头。
一抹微笑划过水诚月的脸,下一刻便是把连筱昱横抱在怀中。连筱昱连忙双手绕上了水诚月的肩,水诚月轻轻的皱了皱眉却没有让连筱昱看到。肩上的伤,依然没有痊愈,不时还渗出血水。
孤芳居的庭院向南,阳光充足之余不会过猛,通风之余,不会过寒。这设计本是为了水诚月的阴寒体质,而现在也正好提供连筱昱休养的空间。凉亭中,水诚月半卧于长椅,而连筱昱则躺在他的怀中。
长椅一旁的矮几上放着一个温玉罐,罐中盛着温水,而水中则稳着一壶芳草。酒的陈香飘逸在空气之中,渗入了人的四肢百骸,把人醉得懒洋洋的。水诚月手中握着一只小小的白玉杯,杯中温酒入口,除了那一分特有的温和之外,酒通过腔喉时亦带过一股刺喉的火辣痛楚,而在那呛口的味道过后又是一阵甘甜。
那不是新酒该有的味道,那是一股陈香,是陈酒才有辛辣,陈酒才有的甘香。这一壶芳草,已有十余年的历史了。
十一年前的芳草,早已遥远的东西。本来应该再难找到的,却偏生可以在这玄王府中找到。十一年前的七十坛芳草买家只有一个,而如今可以喝到那十一年前的芳草的人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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