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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是南宫王妃派来的?”
那人听问,向尔班察深施一礼,道:“是,宁王昨日已与步天教主在武都郡中会盟。步天教主桀骜不驯,因此王妃令我们来相请王驾入泽。”他的危须语也是稀里糊涂,尔班察连猜带蒙,那定泰偏将又帮忙译了,三人才好容易弄清了大概。尔班察要细问也没有了心思,瞧着那几名女兵又觉得有趣,又指着问道:“这些,是送给我的?”那使者应道:“郡内早已安排下服侍王驾的婢仆,这几位姑娘,是先来延请王驾的。”尔班察听了,笑道:“好好好,南宫王妃有趣儿。”再不迟疑,传令营中,整队上马。
危须精骑集结极快,不一时尔班察已亲率前队出营。那使者与定泰偏将都随侍在侧,使者指点道:“王驾,昨日步天教主因我等不肯退出陶门泽,已大发雷霆,下令步天北军军锋前移,阵中左翼部队正在与他们对峙。我等先不必与他们打照面,从西南背风处入泽吧。”尔班察狂笑道:“好好好,这样水不水泥不泥的地方,最合适发乌龟脾气!”定泰偏将因与泽中久不通讯,又见来人有宁王令箭在身,便也奉命行事。
三千精骑驰出山凹,到了泽地之间。定泰军在泽中经营多时,不少马匹难行之处,都铺了滚木浮桥。尔班察率部过了几处泥淖,见平安无事,又见远远的山岗之下,已有定泰军旗飘曳,更是毫无疑心,在使者等人的陪伴之下,纵马奔跑。见前方又是一处泥沼,毫不犹豫,打马便跳上了泥沼中密密排行的圆木之上。危须精骑跟在大王身后,放马上桥。
因清晨雾浓,圆木上积满水珠,极是湿滑难行。骑兵们不得不控住坐骑,改了小跑,蜂涌上桥。尔班察驰在前方,见将将要到对岸,正要加上一鞭,忽听前面山林之间,呜溜溜地传出一声清脆哨音!顿时骑兵们脚下的浮桥咔咔大响,连接木头的绳子嗖嗖连抽,滚木立时四散,桥上数百名骑兵猝不及防,惊叫着摔落进了泥中!对面的山原高地之上,一下子涌出几百名弓箭手来,乱箭齐发,大吼道:“降者免死!”
尔班察大吼一声,巨斧骤舞,拨开箭雨。双膝狠狠一夹,陷在岸边浅泥处的的坐骑嘘溜溜高叫一声,四蹄奋起,搏命窜上了泽岸。随着尔班察的数十名亲卫也因陷身较浅,也跟着窜了上来。尔班察吼道:“杀了这群狗贼!”正要持斧上前交锋,忽听耳边风声大作,他眼疾手快,侧斧相拦,正被一支马鞭卷住了斧杆!转眼看时,竟是方才那名手无寸铁的文弱使者!
尔班察悖然大怒,巨斧乱挥乱劈,恨不能一斧劈死这巧言欺诈的混蛋!但那鞭上柔劲十足,巨斧劲力虽猛,却总被那鞭梢带得东歪西偏。尔班察斧招几度用老,竟险被对手抢入空挡,抽上脸来!他恨得怒火万丈,吼叫连连地一夹马肚,坐骑长嘶一声,直立起来。尔班察高举金斧,又要劈将下来。不想那鞭子快得神出鬼没,倏地如黑蟒出洞,一鞭卷住了他的右腕!尔班察见鞭过来,亦不躲闪,翻手便用斧杆绞住鞭梢,正要硬生生拔将过来。却见那鞭如琴弦弹拔,上下震动之中,一股大力直冲他的手腕“阳谷”穴!尔班察右臂顿时酸麻,方知面前亦是武功高手。正要回斧护住要害,便听远远一声轻笑,道:“好俊的步家剑法!”
尔班察骤然转头,便见泽岸之上,几名衣甲鲜明,全副武装的军士,正簇拥着一个狐裘素袍的年轻男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泽边的战场。那青年薄唇带笑,凤眸流光,容颜胜雪,身姿俊逸出尘,正是当初他被步回辰横刀夺爱,念念不能忘的美貌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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