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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易干笑了两声,还是决定当作没听见,把小菜往沈言之面前推了推,“这小菜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不喜欢我叫人再去……”
“殊易你聋了吗?!”,沈言之的声音忽然提高,与此同时,“啪”地一声手掌接触脸颊的声音跟着响起,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这一巴掌,不知殊易忍耐了多久。
粗暴地拧着他的下巴扳过了头,即便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也要恶狠狠地盯着他,用动作和声音传递给他此时的怒火,没有了帝王的镇定,殊易厉声喝道,“承欢!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言之笑起来,惨烈惊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死?你就这么想死?”,殊易低哑着说,“死有什么可怕的,朕若把你带回去,金链子锁在宫里,敲掉你的牙斩断你的双手双脚,你想怎么活又怎么死?承欢——”
殊易小声地叫着他,用高贵的姿态欣赏沈言之恐慌的表情,“认命吧,朕容你逃了一年了,也该快活够了,跟朕回去,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我要你的命!”,沈言之脱口而出。
殊易温柔地,却似地狱阎罗,慢慢地抚过沈言之的脸,轻声笑着,“好啊,那你就自己来拿……”
第42章言之被拐
沈言之躺在床上,准确地说是被殊易强行按在床上,屋内嘈杂,一会有人来把脉,一会又来折腾他的眼睛。沈言之听到谢全在说话,还有几个陌生的声音,忙进忙出,他试图起身,却又被殊易一手推回了床上,他很担心,担心殊易真的会强行压他回去,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渐渐静了下来,他听到铜盆中洗帕子的水声,挤干净,温热的帕子一寸一寸和缓地擦拭,像对待一个将死的病人,充满了同情和可怜的意味。
沈言之忽地抓住那只手,抢过帕子挥手便不知扔到了哪里去,冷冷一句“我有手有脚!”,让床边的人一愣。
殊易微笑着,没有恼,“刚才大夫来过,你去瞧过病?头后是什么时候伤的,是那次围猎落马吗?当时怎么不找御医,让王御医帮你看看,可能就好了”
“不关你事”,沈言之偏过了头。
“啊,对”,殊易讥讽道,“那时候某人正密谋着逃跑,哪里有空叫御医呢,是吧?”
沈言之脸一白,没说话。殊易伸手扳过了他的头,坐在床边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沈言之的额头……脸颊……眼中皆是柔和,他仗着的就是沈言之看不见。
看不见,才能将所有情绪都化作眼中温情,恨不得将身下人撕裂揉碎,永永远远地装进心里。
“承欢,跟朕回去吧……”,殊易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几分乞求,他抱着他,一字一句伴着暖风飘进沈言之的耳朵里,“跟朕回去,别再闹脾气了”
“……殊易”,沈言之无力地唤了一声,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飘渺无影,
“我没有闹脾气……”
沈言之轻推开殊易,兀自起身,这回殊易没再拦他,看着他掀开被褥,看着他重新缚起绸带,缓缓站起来,朝殊易伸出手,殊易愣愣地看着他,不明其意,沈言之没听到他动的声音,一皱眉,“我的木杖!”
殊易立即跳起来,四处张望,不见木杖,又跑出去,才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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