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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澜被他勒得难以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起这居然是她被乔阳抓走后第一次见楚默。
“别担心,这也算因祸得福。”
“什么福,你不是早就和那个军官复合了吗?还是他去救得你。”
“他现在更疼我了啊!这不是很幸福吗?”
“唉,蠢女人!他疼你就好了。诶,你怎么跑着来了?”
“这是我的协会,凭什么不能来?”
其实是她发现家里有了他的味道后,就不能忍受一个人了。
“楚默,”娄澜有些伤感地坐进沙发里,伸手抓了个抱枕抱住,“陪我去家里洗家具吧。”
“洗……家具?”
“嗯,把牧灼光的味道都洗掉。”
“唉,”楚默坐到她旁边,摸摸她的脑袋,“可怜的留守妇女,心里的味道怎么洗啊。”
娄澜给了他一个爆栗:“你还想不想混啦!”
“老板求放过!”楚默拎起公文包冲了出去。
娄澜照看了一会小狗,就独自回家了。
好像开始下雨了,居然没有带伞,旁边是一家药店,顺便进去躲雨吧。
转着转着,显眼的验孕棒忽然出现了。
在地愿为连理枝
一年的时间对娄澜来说非常漫长。
走之前说得好,要天天给她打电话。
但他忙起来,命都不顾,何况是一声问候。
新疆一直不安定,牧灼光天天透支体力,想要在剩下的一年里铲除恐怖组织,带一个能替代他的队员。
可惜,南渡北归,大师远去再无大师。
他用身上的窟窿换几条人命,听起来还不错。
就是怕她伤心,哭了怎么办?
其实比起牧灼光,娄澜才是隐瞒有加。
她居然可以一个人怀胎十月,一个人进产房,一个人一边带孩子一边坐月子,就连家属签字,她也是蒙混过关让自己的姑姑签的字,因为姑父曾经也是个军人,只有她能理解自己。
除了口风很紧的姑姑,没人知道她生了孩子。
她的身体,几乎天天都要崩溃一次,他的儿子,实在太能闹腾了,别看他一脸粉嫩、天真无邪,但就是个小魔王,就会折腾她。
娄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只是偶尔抱着儿子上阳台晒太阳,虽然很辛苦,但她一直殷切地等待着他,只要他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牧灼光回来那天,娄澜想要去接他,为此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搭配服装,一个月前就开始健身,找回最好的状态。
不过,他一年间让她受了这么多苦,她可不能让他轻易过去,演出戏玩玩好了。
于是一年来头一次把儿子交给姑姑,拿着自己原来的验血报告,去了机场。
广播响起的时候,娄澜找了根柱子靠住,捂着自己的心口。
她的腿都软了,心口一阵一阵得痛,眼前也是白一片黑一片,真的想死他了,每天每夜都想。
玻璃门缓缓打开。
娄澜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他的头发剃短了些,戴着深色的墨镜,嘴角微扬,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啊。
她差一点就要跑出那片阴影,一边大叫他的名字一边扑倒他。
真的很想翻过栏杆挂在他身上,摸着熟悉的肌肉。娄澜在柱子后面不安地蹭来蹭去。
牧灼光停下脚步,寻找娄澜的身影,没有意料之中的一眼看到,他微微皱了皱眉。
娄澜轻笑,自己躲得非常隐蔽,够他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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