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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胀大的小腹受到挤压,酸胀到极致的穴口一松,体内的污浊之物尽数喷涌而出。
排泄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宗真又被反复灌了两次,终于将体内的污物尽数排出。
看着他不堪折磨的表情,有个侍女小声道:“不知道公子早上喝的药有没有吸收完?要是没有的话,这样一弄不是都白费了……”
领头的侍女白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这是陛下的人。”
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议论。
陛下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宠幸,侍女们白天要照料他吃饭喝药,晚上要负责将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用药汤和香喷喷的香薰精心装点一番,以备陛下突然有了兴致要见人。
折腾了好一会儿,领头的侍女让人将宗真抬回了床上。
宗真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会儿,只觉身下甚是空虚,有些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来回摩挲。
过了一会儿,领头的侍女掀开床帐,在他耳边低语:“公子,今天陛下没有召令,您好好休息。“说着,她的一只手伸进了被窝,将一个小玩意儿放在了宗真的手里。
触手温润如玉,宗真下意识握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感觉出那是一根玉石打造的玩意儿,大小形状犹如成熟男根,一头一尾俱刻着繁复的花纹。
他本能地将那根东西插进了身后饥渴的穴口,然后不断呻吟起来。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每天起来都有侍女给他喂饭喂药,一日三餐不间断,到了傍晚便开始清洗灌肠,如果没有接到陛下召令,便有侍女在夜里给他送上夜宵。
如此半梦半醒地过了一段时日,宗真记住了两个不停出现的词语:公子、陛下。
公子和陛下之间,似乎有一层隐秘的联系。他隐约意识到公子便是说的自己,但他从来没有见过陛下。
这一日,宗真很早就醒了。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缓缓地扫过眼前的每一处景物,聆听每一个侍女说话的内容。
不知昏聩了多久的神智渐渐恢复了清明,宗真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在那个北风呼啸的草原,身边的人都是说话轻言细语又彬彬有礼的女子。
然而,眼前的景物依然很陌生。
他睡觉用的枕头、被子、床帐无一不是面料上乘工艺精湛的绣品,这让他有一种身在某个用来豢养奴隶的牢笼里的错觉。
应该不是的……
侍女总是会说起一个人,像是他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宗真觉得不真实,现在的一切都不真实,他伸出手,慢慢地探出了床帐。
外面的侍女发现了他的动作,小碎步走过来,恭声问道:“公子?”说着,她轻轻地拉开了床帐的一角,露出了里面那张苍白瘦削的脸。
宗真眨了好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侍女的长相。他吃力地动了动嘴唇,艰难地组织语言,声音脆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散。
“……哪里……这是……哪里?”
侍女看着他逐渐聚焦起来的眼睛,似乎也很紧张,轻声回答:“回公子,这里是大端朝的帝都,您住的地方是承欢殿。”
宗真又眨了几下眼睛,连续听到几个陌生的名字,他不得不停下来思索一会儿。接着,他又问:“我、我在这里……多久了?”
侍女:“从您离开金帐王庭算起,有三个月了。”
宗真望着她,视线一直没有移动过,像是怕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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