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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总有人受不了打击的。谁又能说得了谁呢?
江君涸是个注重表面的人,所以,他的宫殿只能用豪华、绚丽这样的词眼来形容。
“那边,就是秦京的地方了。”江君涸指了指右边的别院,“他把他的师父带去了那。”
宋洵伸着脖子瞅了瞅这座宫殿,开口:“你这个地方还真是没变啊。”
“自然。”江君涸点头,扇子轻轻碰了一下宋洵的肩膀,“你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如何?”
“哦?”宋洵笑,指了指身后额倾洹,“不好意思,自从做了神仙之后就成了人家的仙童了!”
江君涸也没有勉强,耸耸肩:“仙童啊?你当得习惯么?”
“不习惯也没办法喽!”宋洵拍拍江君涸的肩膀,“习惯这个东西吧,时间一长就好。”继而他转身看着那帮蜀山弟子,“还不去看你们的师兄师傅?”
承骅抿唇,领着一众蜀山弟子就往右边的别院走,走至一半的时候他却转过身,抱拳:“多谢!”
这人从前的名声再不好,那也是帮了他们的。忘恩负义,从来不是蜀山弟子的品质。
见承骅抱拳道谢,其他弟子也纷纷学着,唯独子音。他垂着脑袋,黄色的发带垂到了胸前。
宋洵看着子音却什么都没有说。
信仰的崩塌,那是来自灵魂的摧残。信仰来得简单,却也崩塌得极其快速。
承骅几人脚步极快,不过片刻便已经走到秦京的住处。
“啊!”他们还未推大殿的门,里边却传来这么一声尖叫,夹杂着痛苦。
这一声让承骅几人浑身一怔,脸色迅速降到了惨白。
这声音,是来自他们的师父——泽庸。
泽庸这人向来能够隐忍,再大的痛再深的伤,他都能一声不吭,自己挨着。
如今,这个人却发出了尖叫,那该是多么痛?
承骅的手有些发颤,轻轻放到门上,却一直不敢推开。
“别……啊!”泽庸的声音已然沙哑,痛苦在不断蔓延,蔓延到了承骅的心上。
忽的,一双手附上承骅的手,用力一推,门赫然打开……
门开的那一刹那,屋子里的两个人纷纷抬起了头。秦京一手捏着泽庸的下巴,一手抓着泽庸的长发,抬头看着他们,一双眼睛里满是肆虐。而泽庸本来意识很是模糊,如今门一开,意识一下子回到了脑子里,然后……脸色煞白。
蜀山众弟子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上几分,面上充满了恐惧,嘴张着说不出话来。
不是害怕,是震惊。
屋内的两个人衣衫不整,青丝缠绕在了一起。泽庸跪在地上,头微微扬起,嘴大张着,瞳孔皱缩,双手紧紧抓着松垮搭在肩上的里衣。而秦京呢?他半跪在泽庸的身后,脸贴着泽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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