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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的比例,总是远远高于聪明的孩子。
话说回来,男人和他的爱人在一起,已经有半年二个月又十五天。
很让人讶异的,男人并没有对青年的身体厌腻。甚至,可以说是,沉迷。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男人极度渴求和他的爱人无时无刻地结合。那是相当美妙的事。
男人轻轻吻咬那小巧的喉结,青年的身子一抖,脸上微红。伸手,轻轻推拒著。男人执起那粗糙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在情人间,亲吻是理所当然的。对男人而言,这是仪式,尊贵的仪式。所以,男人并不乐于吻他的情人,至少,和性爱比起来。
然而,男人却极度渴望,吻遍青年的每一处。那是烙印。属于自己的烙印。没有人会相信,男人总是在不安,那是隐晦的,就连男人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向来自信,高雅。但是,这些都只限于对他的爱人之外。
"早安……"青年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喃,带著微微的喘息。身后,男人的手来回摩挲著,缓缓地,探入睡衣内。细碎的吻,落在胸前。青年一颤,发出那细微的声音。这总是让男人更加兴奋、喜悦,那微微沙哑的呻吟,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性间的性爱需要更加细心和缓慢的前奏,要是--不希望爱人感到痛苦。尽管如此,男人能和他的爱人拥吻、爱抚……却总是尽量抑制著自己,唯有在真正适当的时候,才会进入身下那让他疯狂的躯体。
然而,每次的进入,在瞧见青年脸上难掩的痛楚的时候,男人总是心疼。尤其,青年并无法适应男人强烈的欲望,那身后贴合的入口,也难以承受男人傲人的尺寸。这是男人的温柔。就是圣人,也希望能和爱人紧密贴合。他并不是圣人,却是个能给爱人幸福的男人。
青年全身赤裸,在男人面前展现无遗。绯红的双颊,微微别过脸。男人埋首在青年的颈窝,灵活的手指轻轻挑逗著青年的玉茎。忍了一个月,男人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今天,可以麽?……"含著那惹人爱怜的耳垂。
男人正在极力诱惑著他的爱人。
青年微微垂眸,身下一阵一阵的快感汹涌而来。男人的请求,他从来不会拒绝。
然而,在青年颔首的时候--"碰--!"卧室的大门敞开。
只见,那是一个孩子、一个东方孩子。或者该说是,那微黑的肤色,是属于健康的中东孩子该有的肤色。
青年呆了一阵,男人的动作却是极迅速的,拉起被褥,密实地掩盖青年裸露的身躯。温和的眼神,望向孩子,优雅而风趣地说:"亲爱的安马,爹地觉得,在进来前,还是敲门问问主人。礼仪是相当重要的。"青年看得一愣一愣。那孩子眨了眨眼,"嗯"了一声,关上了门。
不久,传来敲门声。
男人拍了拍青年,偷了一个吻,心情愉悦道:"进来。"
那孩子开了门,看了看男人,又瞧了瞧面色绯红的青年。"爹地,爸爸。"青年一笑,正要招手让孩子过来。男人温柔地对他的爱人一笑,青年耳根一红,头微微低垂。"安马,是有什么事麽?"
"嗯。杰茜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还有,"看了看男人,那十岁的孩子说:"爹地,外面有人找你。"孩子顿了顿,又说:"金色的卷发,电视上看过。"孩子想了想,看了看男人。"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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