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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襄樊死战之后,徐骁和白素曾经来过上京城一次,住的也是这间驿站,驿站前有一棵枫树,天空有白云飘过,徐云枫的名字由此而来。
所以徐骁非但没有恼火生气,反而怡然自得,觉得这群京官还是蛮“贴心的”,念叨几句,不错,不错。
西凉满目黄沙,徐骁咳嗽的老毛病便一直没有好。本以为到了上京城,远离了满目疮痍,义父的咳嗽会有所减轻。
但是事与愿违,反而更加严重了。特别是宝玉被劫持之后,他的咳嗽便从来没有间断过,好像下一刻便能够将心肝脾胆都咳出来一般。
战力高绝的“虎熊”魏松笨手笨脚的给义父徐骁煮了一锅梨水,他那舞枪弄棒的大手轻轻捏起一个洗净、水灵灵的大鲜梨。一手拿起刀子。横竖比划了几下,却不知道如何下刀削皮。
一个鸭梨给他了压力山大。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来吧,下刀,反正横竖都是死。
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扬言要点了司马尺天灯的“虎熊”像是面临人生最大的困难,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一手抓刀。一手捏梨,屏声静气。气沉丹田,浑厚内力蓬勃而出,然后……鸭梨被捏的粉碎。
愣了愣,魏松不住的摇头。在西凉看世子殿下用黑布蒙住眼睛,运刀如飞,苹果和鸭梨皮削得即轻又薄。而且皮还不断,博得那群优伶阵阵喝彩。
再拿起一个鸭梨。魏松吸取经验教训,小心翼翼的将皮削完,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擦擦眉头上的汗水。
可是鸭梨表面坑坑洼洼,惨目人睹,从远处观看像是一块抽象的雕刻,形状和线条呈现一种极尽扭曲的残酷感,从近处观看像是怪石嶙峋的高山,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徐骁跨门而入,看到已经削好的鸭梨,不住的摇头,自己挽起了袖子,拿起一个鸭梨,单手握好刀柄,一边削皮,一边说道:“哎,你说你以后怎么娶媳妇?就是娶了媳妇也照顾不好,哪有女子会喜欢不会洗衣做饭的男人?别看云枫平日里不羁了一些,但是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嘛。别以为我不知道,凉州有不少女子已经为云枫挣得头破血流了。”
魏松浅浅一笑,义父说的不错,世子殿下人长得俊俏,而且在把握女子心思上面极为准确,人也风趣幽默,总能恰到好处说出应景应情的话语。
凉州青楼来了一位花魁,指明卖艺不卖身,而且不接世子殿下徐云枫的客,但是世子殿下哪里是一位好惹的主,带着扈从去了青楼,蹬蹬蹬上了楼,随手撒了一把银票,指名点姓要那位花魁出门接客。
那花魁也是个倔强的性子,不但不出门,还将昨夜的洗脚水从窗户里泼洒出来,将世子殿下淋了一个落汤鸡。这吓坏了青楼老鸨,一边打着自己耳光,一边说要进屋教训一下这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殿下压压惊。
徐云枫没有恼火,反而一笑,说道:“妈妈就不要太为难她了。”
徐云枫身后的扈从不干了,世子殿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岂能忍受,各个跃跃欲试,要替殿下讨回一个公道。
最后老鸨出面,那花魁在屋内给徐云枫弹一曲,算是陪个不是。
徐云枫在外面闭目聆听,一曲罢,他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冲着房间轻轻说道:“姑娘,想家了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可不得了,屋里的花魁顿时嚎啕大哭,不似婉约女子那般嘤嘤呜呜,小声抽泣,而是张开嘴巴,出声大哭。
徐云枫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顺着门缝递了进去,少顷,一条如玉葱一般的臂膀从屋内伸出,接过那块手帕,然后闪电般缩了回去,一声羞涩的软软声音响起:“谢殿下。”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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