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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绊倒。
傅砚笙已经笑得浑身颤。
韩非鱼交代:“你俩先喝着,我处理一下。”
话落就径直走出包厢,看着劲儿挺足的那姑娘很快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韩非鱼一走,傅砚笙就摁了下铃,前台经理亲自端着调好的酒送进来。
傅砚笙把杯底只铺了浅薄一层酒的那杯给了陆时寒:“胃不好,你少碰点儿。”
陆时寒接过,一杯很快见底,他把空杯摆在地柜上:“叫我来的也是你,矛盾不?放心,我有数,没那么娇贵。”
傅砚笙看他,呵了声:“进了趟藏区,整个多愁身回来再多病的话,直接就挂了。娶个人吧,明天给你介绍个。”
陆时寒笑,缓缓摇头:“我脸上写着缺女人,你们都是什么意思?”
傅砚笙来回摸着高脚杯杯底:“还有谁?哦,懂了,你聂叔。我和他不一样,我有理有据。那天听傅净说你们路上遇到个红人,知道是闻姜,我真是挺意外的。都时隔十几年了,你们还能这么碰上。何况程放说你们不止十几年前,几年前还……我一时没忍住,才给你拨了那通电话。前一阵节目挑选题,有人曾经把十几年前的那个案子挖出来,资料还摊在我的桌子上。当时信息相对闭塞,那些报道半个字都没涉及你,提到你父母比较多。”
口腔里还残留着适才那杯酒的余味。
涩,麻,辣。
陆时寒没做声。
是有很多投毒案的相关报道里写到他的父母。
当年那件邻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案子,很多人在讨论罪犯是怎样形成的。
在议论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如何失职,才能培养出冷漠的女大学生。
有怎样不合格的冷漠的父母,才能养出那样的女儿。
那一年他十八岁,还未经高考,正值一生中记忆力最好的时候。
那一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印象格外深刻,连细节都忘不了。
傅砚笙的话还在继续:“那会儿没见过?”
陆时寒拆开地柜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指间摩挲了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见过。我记得,她不知道。”
傅砚笙叹口气:“闻姜的经纪公司压得算好,这几年倒也没什么缺德的八卦杂志反复念叨她是某某案件里受害人的妹妹。但我了解你,真的和她有什么,没人提,没人揭开,你也不会瞒她一辈子。不是你们两个的问题,不是你们的错。但是身为双方家属,这是你们最大的问题。”
陆时寒屈指摁了下太阳穴:“别草木皆兵。即便我有什么想法,人家没有,发生不了什么。”
傅砚笙看他:“你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没想法?没想法一向不懂庸人自扰的你在苦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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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没即刻答话。
那日在成都,闻姜走了又倒回来,趴在他耳边说:“送你个新年祝福:2016年,我会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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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缓了缓才对傅砚笙说:“我就是在等等看,看世界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女人让我觉得即便我亲手杀了她什么人,也想碍她害她。不想别人都说不行,理智也说不应该,就连努力都没去努力过,就直接让她走。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圣父和道德标兵。”
他也曾一度背身离开过,可她也没遇到过别的对她而言正确的人。
傅砚笙:“……”
傅砚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劝晚了,他还没认识陆时寒的十几年前,陆时寒见过怎样一个闻姜,是不是那会儿起就没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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