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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披风丢在地上,扬起厚厚的灰尘,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了。
拉姆瑟斯将失去知觉的金发神官,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用手拧干对方长及小腿的金发,擦干净对方脸上的水迹,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乌鲁西的嘴唇被冻得发青,身体无意识的蜷缩起来。闭上双眼时,有种别样的柔美,不过拉姆瑟斯知道对方并非善类,谁要敢轻举妄动,就会被对方刺一身洞。
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在河水里泡久了还是会感到很冷的,拉姆瑟斯捡了堆树枝放在灶台上点燃——所谓灶台,不过是房间空地上,用石头围成的一个圈,被熏的黑漆漆的,里面还残余着木头的灰烬。
树枝噼噼啪啪燃烧起来,带来了温暖,昏睡中的乌鲁西仿佛也感觉到了,蜷缩的身子往火堆前靠了靠,缓缓舒展开来。
拉姆瑟斯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走上前,打算剥下对方身上的衣服在火上烘干,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手伸向对方腰间,解下捆绑剑鞘用的绳带,他促狭道:“为了我的安全,这个我先没收。”将对方的短剑一下子甩到了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即使这样,对方也没有醒来,虚弱的闭着眼睛。如果拉姆瑟斯现在把对方丢在这,带着剑离开,对方也不会知道。
不过拉姆瑟斯一直都清楚对方手里有把好剑,却没有掠夺的意思。他跟黑太子那种以一敌百的莽夫不同,更看重团队作战能力。单凭一人的出众,是无法改变大局的,而且他也没掌握赫帝族的炼铁术,可以凭着样板改进炼铁技术。
对乌鲁西这个王太后身边的近臣,埃及军官出身的他本应该疏远,毕竟凯鲁才是王太子,手握兵权又心怀雄心,即使现在被困住也早晚有办法脱身。不然他不会在夕梨被围击的时,抢先一步掳人,做了凯鲁当前身份下做不了的事情来以此示好。
只是……拉姆瑟斯轻轻将乌鲁西身上被水浸湿的神官服剥开,露出雪白的皮肤,以及上面殷红的两点。一日夫妻百日恩,强上了这个人,在落难时丢下对方不管,他虽然风流多情,却还没渣到这种程度。
从随身的行囊里找了件干净的白布,这本是备来受伤时绑伤口的,不过现在却拿来为对方擦拭身体,金发神官luo露在外的肌肤,居然比手里的布还要白净胜雪,透过窗口投下的阳光,泛着晶莹的光泽。抚上去细腻手感如同东方商人不远千里带来的丝绸。
真是个尤物——拉姆瑟斯感叹。想到那日雪地里的景象,不由小腹一热。
“冷……”
乌鲁西的小声呢喃,将拉姆瑟斯从失神中惊醒过来。他加快了给对方擦拭身体的动作,希望水迹不会再带走对方的体温,让对方能感觉舒服一点。
将从对方身上剥下的神官服,搭在靠近火堆的木架子上,炉子上还烧了一锅水,等对方醒了不管是拿来饮用还是漱洗都是好的。
脱去了对方的鞋袜,现在乌鲁西浑身上下,只剩一块下半身紧裹前端和臀部的奇怪布料,不同与当下的款式,被水浸湿让里面的形状原形毕露,显得格外诱人。
拉姆瑟斯回忆起雪地里的那一幕,虽然当时意识已经模糊,却还记得对方身上穿的也是这么一件,在回忆的同时,拉姆瑟斯伸手将它从对方的腿上拉了下来,几乎是同时,金发神官猛地睁开了双眼。
乌鲁西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为他脱去湿衣服,擦干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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