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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冽忙伸双手接了,道“六哥倒跟我客气上了?”要论主客,还是自己与许家关系更近些,怎么也算得上半个主人吧?他章哲可是彻头彻尾的客人才是。
章哲神色自若的道:“咱俩彼此彼此吧。”
姜冽无耐,这位章六爷果然还和昔年一样,看似清净无争,可其实对任何人都疏离冷漠,不肯占一点儿便宜,也不肯吃一点儿亏。
酒一喝上,姜冽也就自在了许多,问起章哲怎么到这来的,还回不回燕城过年,及到听他说还要在这耽搁一段时间,又热心的问他要不要给章家带个信儿。
章哲似笑非笑的望着姜冽,道:“你成心的是不?若是被祖母知道我在这儿,我还能消停得了?”
原本老太太就对他不告而别不满,如今又是与姜家的姻亲交好,死皮赖脸的住在人家这里,还偏帮着姜辛,打了自己三哥一拳,种种行为都表明他整个是章家的叛徒啊。
姜老太太若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姜冽失笑,可见章哲人虽不在燕城,可对燕城的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当下也不遮掩,戏谑的道:“咱们彼此彼此,若是被我祖母知道居然和你把酒言欢,只怕要给我一顿竹笋炒肉吃了。”
章哲哈哈大笑,道:“将在外,君命还有所不受呢,不管她们,咱们喝咱们自己的。”
姜冽自然附和,率先举起酒盅道:“我先敬六哥一杯,感谢六哥对家妹的维护。”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把姜辛救下来的,章贤的错是章贤的,再迁怒也不该迁怒到章哲身上,况且他确实是为了姜辛才打了章贤一拳。
章哲低举酒盅,道:“你这是讽刺我?”
姜冽一本正经的道:“不敢,我是真心的。”
章哲见他不似做伪,也就低笑一声,道:“一码归一码,这酒我喝了。”就算姜冽是做伪,可人家先礼后兵,可圈可点,实在挑不出毛病来。
姜冽陪着一饮而尽,又倒了一盅:“敬酒成双,再敬六哥一杯。”
两人一共喝了三杯,姜冽还要倒酒,被章哲抢了先,他道:“这回该我敬你了。我代我三哥向姜家赔罪。”
章哲的眼神十分清透,坦荡自然,不仅没有心虚,还有点凛凛的君子气度。姜冽有点儿无话可说,那些刻薄的话诸如“要赔罪就该去向二妹妹和祖母赔,不是一两盅酒就能既往不咎的”之类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只能爽爽快快的喝了酒,才道:“这事实在跟六哥没关系,六哥这罪赔的可有严重。”
冤有头,债有主,姜家找也只会找章贤讨公道,轮不到章哲呢。
章哲又倒了一杯,只朝着姜冽扬扬酒盅,道:“我好歹也姓章呢,那又是我三哥,我怎么赔罪都不为过,何况只是区区两盅酒,还是我借花献佛,只怕诚意不够,让贤弟误会。原本是该亲自向令祖母请罪的,可我回燕城时间不定,只好由贤弟代为传达我的心意。用你的话说,敬酒没有只敬一杯的,再走一个?”
姜冽又喝了一盅,趁章哲倒酒的功夫,宽了外袍,笑着道:“我真羡慕六哥,整天自由自在的,简直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自在得连年都可以不在家过,真是轻视礼法啊。
章哲并不自矜,也不觉得惆怅,只平静的笑笑,道:“我天生浪荡的性子,待在家里嫌拘束,老太太看着也碍眼,不如躲出来清净。”
两人又一连喝了三盅,半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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