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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儿说都懒得说,男人有什么好的?看郡主那样还不够?

“明公子今日来了吗?”她换了个话题,果然引得那些话痨们转了话题。

“来了,来了,”一个大婶笑道:“不是还送来了几个什么蜜瓜?我瞧见你给郡主端去的。”

原来那哈密瓜是明公子送来的,怕他们又提什么孟大队长,道了声别,就回来了,也不敢在褒若面前提起明厚载,褒若现在连那个人的名字也不想听。

可是褒若心里苦,大家都明白,明厚载心里的苦又有谁能明白?

明厚载自从在海上看到褒若为了云渡而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的痛绝不下于她,一来是怜惜她,一来看到她为别的男人痛伤至此,心里又岂能好受?

他一直是爱褒若的,一直爱的,否则不会千里迢迢追到这里,也不会为了褒若而一再地不顾她的冷眼,纠缠于她,他曾经轻易放过她,如今什么事情也不能让她再离开了,可是她却把他当成了朋友,若是恨他也好,至少恨是因为有爱,可是恨也没有了,她恨的是云渡,而不再是他明厚载,她说要把他当朋友,这才是他最怕,宁可她见到他就头疼,见到他就怕,也不要一脸平静地面对他,叫他朋友。

什么样的苦他都能吃,为了得到她,不惜与云渡二人展开了追夺战,最后,伤得最深的,就是她,这个结局他想过,可是为了能得到她,什么也顾不得了,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褒若竟然对云渡有那样深的感情,深到几无生欲。

每个人都在安慰褒若,他也在安慰褒若,可是他心里的苦,怎么排解?

她的心都给了另一个男人,他还有机会吗?

这些日子以来,他天天上门,送东西,借口看王妃与慧娘,她们都明白,明厚载是来做什么,可是褒若总是淡淡的,什么都听,实则什么都听而不闻,明厚载站在她面前,在她看起来,与站一个柱子没什么两样,即使这样,明厚载还是时不时来,顽强坚定。

肃旷了了这件事后,也闲下来了,天天在府里,倒与明厚载成了莫逆之交,明厚载本来年长于他,而且武功又高强,自然乐于讨好这个褒若的兄长,没事干就显两手,点拨两句,肃旷的武艺眼见着提高,对明厚载的到来更加欢迎。

只是外人看起来,凌王府未免太过奇怪,先前郡主的夫婿不知为何消失不见,婚约也取消了,换了明公子天天上门,取代了云渡的位置,连铁矿开采权也转归了明厚载,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政治事件?一时间人人都盯着朝堂上的天子看究竟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但是他们都失望了,皇上毫无动静,就连宫中对郡主退亲的事也讳莫如深,闭口不谈,有不知趣的某国公夫人在太后面前提起,被太后淡淡的一句:“哀家最近忙着礼佛,你要是没事,帮着哀家抄几卷金刚经吧。”

于是这位国公夫人被禁足在家,抄了十几天的金刚经,自此没有人再敢提起褒若的婚事之变。

他们自然不知道,为了云渡的事,凌王在皇上面前自请其罪,要求自降为民,带着家人隐居民间,皇上对凌王倒是真的极有手足之情,不但没有降最,反而因事处理得当,没有波及百姓而大加赞赏,甚至因为褒若在此事中受伤最深,而一度命她进宫来消遣,只是褒若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太后想起不过一个多月前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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