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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兀笙抬头凝视齐霜的眼眸,贪恋着她手指的温度,继而闭上了双眼,“我可以信么?我只是不敢信罢了。”

“方才的话,陆太傅以为如何?”齐霜转步问向陆渊。

“老臣自是相信太后说的句句属实。倘若风玦是女子,老臣不会有任何顾虑,但长元公主身故后受封为元亲王,亲王乃世袭制,这是一个公主的无上荣耀。若风玦为元亲王之子,便可承袭王位,冠皇室之姓,享亲王之荣。而这么做的话,其中涉及到的权位与利益就非同小可了。”陆渊镇定地道出了心中所思。

“陆太傅所言甚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迟迟不愿道出真相。现如今风玦已是太傅的乘龙快婿,也算是自家人了。风玦能得太傅庇护,长元她泉下有知,该是甚为欣慰的。”齐霜重新回到座位坐下。

“太后言重了,风玦既是长元公主之子,无论作为长辈还是臣子,老臣自当尽责护其周全。”陆渊起身朝齐霜行礼表忠。

“若日后有必要,我这里有一份长元亲笔书写的信札,以及先皇的烙印,可证明那个孩子的存在。”齐霜再次将目光抛向神情呆滞的那人,“风玦,战场太过凶险,一旦踏上这条路,便是永无止境。你是长元公主之子,亦是元亲王的王位承袭者,如果你愿意……”

“不。”兀笙突然一手撑在桌案上站了起来,“太后,太傅,风玦先告辞了。”

什么公主之子,什么王位承袭,什么皇室血脉,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兀笙的预想范围。说的不好听,原来自己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某人抱着几大罐酒坛,坐在风府的屋顶上吹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冷风,而青染就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站了大半个时辰。

“还想喝多少,我陪你喝。”青染终于上前将酒坛抢了过来,仰头就是一大口。

“师叔,青染,我,我就是想喝喝酒。都说一醉解千愁,可是啊,我总觉得酒这东西是越喝越清醒。我是想清醒一下,真的,醉不了……”兀笙晃着脑袋,一手摸索到青染的衣襟,借力攀上她的身体。

“对不起,是我又任性了。”兀笙的脸贴在青染的脖颈处,凉凉的肌肤令兀笙心怀愧疚。

此时此地本无关风月,却奈何某人的小腹生出一股股欢脱的暖流,在美酒的熏陶下变得更加兴奋不已。

兀笙像只可怜的小狼依附在青染的身上,蹭着嗅了嗅师叔的气息,继而伸出舌头流连忘返地眷顾着毫无温度的柔嫩肌肤,还傻傻地笑着。

青染将手中的酒坛远远抛出,抱着不太清醒的某人,配合他火热的缠绵一吻。

然后点了其睡穴,搂着他回了房间。

田昌被关押的第五晚,也是兀笙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首次利用职权与田昌单独面对面地相见。

兀笙手拿魏承业交予他的田昌与腾南郡通联的信件,即使南赫铭没有设计捉拿田氏,这封通敌卖国的信也足以判田昌死刑。

魏承业说得很对,兀笙不立这份惩奸除恶的功劳,南赫铭也是一样会端掉田昌等心头大患的。

兀笙保留着信件却未递呈给皇上,不是因为他心软,也不是不想报仇,他只是更想带着心爱的人去过平静的生活。

“风将军,老夫与你可有何深仇大恨?”隔着牢房的门,田昌安详地背靠着墙壁席地而坐。

“田丞相心思敏锐,我且问一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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