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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早前的贺南,兀笙会相信李正为的话,但现在他是南赫铭是皇上,而自己却是抢了他“女人”的情敌,以下犯上的罪责可不轻。
兀笙请求李正为帮他带几句话给陆太傅:
不要为了风玦连累太傅府,勿要让雪菡进宫面圣,否则风玦死不瞑目。
说到“死”是有些夸张了,兀笙不觉得他会命丧于此,但他的活路也一定不能是牺牲陆雪菡的自由和幸福换来的。
李正为带了话,却更加坚定了陆雪菡要救兀笙的决心。
她多想去狱中看看他,多想陪在他身边,爱神悄然降临,在陆雪菡的心石上刻下了“风玦”二字。
☆、太后齐霜
“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可是田家唯一的男丁,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皇上您一定要为田家做主啊,呜呜。”盈香殿内,田盈跪在地上哭诉。
“爱妃,这件事由丞相大人亲自监管,相信刑部一定会处理好。”南赫铭站起来,他有些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女人。
“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家送弟弟最后一程。”田盈泪眼婆娑,回去陪陪父母和妹妹也好。
“准了,你可以回去,但婧儿不能去,朕不想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婧儿是朕的女儿,是南赫家的子孙,她不需要去参和你田府的事情。
“谢皇上恩准,臣妾明白。”南赫铭,你防着田家也就罢了,婧儿是也田家的外孙,却一步没有踏进过田府。
南赫铭走的时候说了句“朕不会亏待田家”,如何个不亏待法呢?
田盈在心底嗤笑一声。
田府内一片缟素之色,大厅直接被设为了灵堂,而田番的灵柩就摆在正中央。
田番的一妻两妾跪在灵柩前以泪洗面,年纪轻轻就要守寡,膝下还无一儿半女,何等悲哀。田蕊陪在她娘亲身边,也是坐在椅子上抹泪。
田番是老夫人的命根子,可说没就没了,教她怎能不痛哭流涕。
田盈哭着对母亲、妹妹和几个弟媳安慰了一番,收拾好心情去书房找田昌。在整个田府中,最有共同语言的就属他父女二人了。
田番死后,田昌派人将艳香居地毯式的搜了一遍,什么相关的物件也没搜到。
花妈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来查案的人也没有过于为难艳香居,让其照常开门接客,他们则在周围监视。
一群弱质女流,一群苦命残花,得饶人处且饶人。
“玉姑娘可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舍不得放你走怎么办?”魏承业端着药碗坐在玉妖娆边上,他就是那个一直在黑夜里与玉妖娆有联络的人。
“姓魏的,你最好解开我的穴道。”玉妖娆现在只想要回去找风玦。
“把药喝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熬的。”魏承业不理睬玉妖娆的话,自顾自地给手中的汤药吹气散热,然后递到玉妖娆面前。
“我再说一次,解开我的穴道。”玉妖娆语气强硬。
“呵呵,我也再说一次,玉姑娘喝药了。”见玉妖娆紧闭着唇,魏承业恬不知耻地继续道,“是想我用嘴来喂你吗?我倒可以试试。”
“卑鄙下流。”玉妖娆骂了一句,却不得不妥协,“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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