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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自己不怕,那是假的。
自从把一身功力过渡给陆弃,没几天後就被投入牢狱,极度虚弱的身体在牢中得不到妥善恢复,出热、风寒、殴打,反反复复弄得他内息滞待不前,三年下来,功夫恢复的还不到一成。如果现在有人跟他来硬的,他只有挨打的份。
但他真的不愿就这样离去。越是想离去,就发现越是舍不得那人。一想到以後再也看不见他……
「我该怎麽办……」马夫捂在被窝里喃喃低语。
「什麽怎麽办?」身上一重,有人压了下来。
「我说你把我彻底弄成兔二爷了,以後你小子玩腻了我,老子该怎麽办!」马夫从被窝里露出头,恶狠狠的说。
「嗤!你要怕我玩腻你,你就在床上再多耍一点花招,让我离不开你不就得了!」男人说着,就脱衣踢鞋往被子里钻。
「去你小子的!今晚老子的被窝不让你睡!你给我滚回你房里睡去!」马夫誓死挣扎,今晚上就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你不让我睡,还想让谁睡你?好啦!你又不是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扭扭捏捏的干啥?快!把裤子脱了,自己盘到哥哥的腰上来!」
「你想得美!今晚说不让你睡就不让你睡!滚你个狼崽子!」
马夫在被窝里伸脚踢人,脚腕反倒被人抓住,就这麽被人攀上了腰,扒下了裤子,攻破了城。呜呼!哀哉!
卞青仪虽然来过,但日子好像还跟从前一样。小四子依然会每夜来他的屋里分享他的热被窝顺便也享受他这个人。他偶尔也会瞒着小四子偷偷跑出去会好友李诚兴,会到後,他决不会像从前一样当诚兴骂陆奉天时出言维护他,相反他跟着一起骂,乐得李诚兴直拍他肩膀说又有一个人认清了那混账小子的真面目。
这天下午,刚去马房帮忙接生完一匹小马崽,满足和感动过後,疲累也随之袭上身,手握成拳捶捶自己的腰背,马夫一边叹自己老了,一边和马房的师傅们打了个招呼拖拉着脚步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一进小院门,就看到他最不想见的人正站在他的房屋外等他。
「刘婶,好久不见。今儿个我累了,有什麽话明日再说吧。」实在不想和她说话,绕过她,伸手推门。
「不耽误你多少时间。马兄弟,老身知道曾对不住你,你可能也不想见到我。但是老身有些话,不得不和你说!」
一幅官宦人家老夫人打扮的刘婶,看起来要比三四年前显得高贵、年轻许多。无论是那一身的锦绣绫罗、还是佩戴在身上的首饰挂件,都可以看出陆奉天待她不薄。水涨船高的,她的气势也比从前强硬了许多。
无奈的叹口气,只好转回头看向她,「你说吧。」早点说完,我也能早点休息。
「就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倒也是。你一个单身汉的屋子也不是我陆刘氏能随便进的。老身虽没读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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