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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泌出的乳汁似是愈来愈多了,方才心慌无措起来,入夜洗过澡后便拉着萧冶上了塌,还唤萧冶将帐帘放下了,方才红着脸道:“萧冶……我、我胸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将萧冶弄得一头雾水,自生下冬儿后,两人都是谨遵大夫的嘱咐,将近三月不曾亲热,顶多唤何玄伊用手给他纾解,何玄伊又藏着掖着,萧冶自然不知晓,闻着怀中人似有若无的奶香味,柔声道:“心肝儿到底有何事?嗯?”
何玄伊脸颊愈发红了,扭捏了半天,方才凑唇至萧冶耳畔低语了一句,言罢整个脸都埋入萧冶颈窝中,脸烧起来一般,萧冶却是双眸一亮,浅浅笑了起来,道:“那心肝儿给相公瞧瞧?”
何玄伊穿着新换的雪白亵衣,仿佛连指尖都染上羞赧的红意,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又窝进了萧冶的怀里,任由萧冶将指尖探入了胸前,入手果然有温热的湿意,萧冶将手指拿出,瞧着指尖沾上的点点白汁,凤眸愈发幽深,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道:“甜的。”
“心肝儿为何这般久方告知相公?”,萧冶知晓何玄伊定是瞒了许久方才告知他,在人臀肉捏了一把,故作恼怒般道
“唔伊儿怕相公不喜……呜呜要相公揉一揉……难受唔……”,何玄伊被这般逼问,羞耻地眼圈都红了,软着嗓子低低地唤萧冶,敞开的前胸映入眼的便是两朵红梅,红软的奶尖正缓缓的泌出奶白的乳汁,有甚还顺着白皙的胸膛蜿蜒流下,宛若红梅落雪,何玄伊自打生了冬儿后,内里的白皙肌肤愈发细腻起来,平日被萧冶抚上几道便哼哼唧唧地道“痒”,落入萧冶眼里呼吸瞬间便粗重了起来,道了句:“不能浪费。”,便低头含住了一边挂着白汁的乳珠
入口便有清淡的奶香味,红软的乳首被列齿轻咬着拉扯,再被重重一吸,几股微甜的白汁便被卷入口中,瞬间便被萧冶吞入口中,胸口传出的麻痒犹如蚂蚁在其徘徊一般,何玄伊绷紧了身子,几股晶亮的淫水从穴口泌出,打湿了下身的亵裤,另一边被冷落的红软已是立起,宛如泛红的小桃尖,正不断滴落奶白的乳汁
“哈啊……轻些相公……啊啊另一边也要……”,何玄伊耐不住另一处乳珠传来的空虚痒意,伸手独自抚弄起来呢,却被萧冶握住了手掌,循循善诱般揉搓起来,拇指与食指夹着奶尖搓捻,泌出的白汁使揉搓愈发顺利,宛如游走在滑腻的肌肤一般,为了惩罚何玄伊方才擅自的举动,萧冶对着红肿如小樱桃般的奶尖又是一口轻咬
“嗯啊要破了……呜呜疼……”,泛红的眼尾瞬间落下几滴泪来,仰高了白皙的脖颈,身子却不由得迎合萧冶的吮吸,萧冶瞧着何玄伊难耐又急切的呻吟,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狭促般道:“心肝儿定是趁着相公不在独自将胸前的乳汁喂给了冬儿,要不怎的如此少?”,言罢又在那又红又肿的奶尖吮了一口,当真是什幺也没吸出来
一番话瞬间便叫何玄伊委屈地落下愈多的泪来,觉着萧冶当真是坏极了,呜咽着嗓子,语调既委屈又软糯:“呜呜没有……相公欺负人……哈啊明、明都被相公吮了去呜……”,见萧冶执着于这一处,被冷落的另一处愈发显得难耐起来,红着眼睛低低地哀求:“嗯啊……另一边也要相公吸……呜呜涨……萧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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