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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把攥住手,看见他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再乱来了。

切,先乱来的可是他。

这会楼下的柳月也感觉到我们在上面的动静,但看不到人,隔空客套了一句:“哪个小伙伴这么勤奋,一早就来编片啦?”

“柳姐,我小陈。你也挺早啊。”她没有要上来的意思,我就慢条斯理地揉着柯涵的老二,看他一副忍得辛苦的样子,怎一个爽字了得。

“今天采访简单呀。你怎么不开灯?这乌漆墨黑的。”柳月说着就把楼下的灯打开了,万幸……不是串联!她暂时还看不到我们这有俩人。

柯涵又凑过来,用嘴贴着我的嘴低声威胁:“别摸了,再摸信不信我在这就干翻你。”

“唔……”说话就说话,他连舌头也顶进来,又跟我交换一个湿()漉漉的舌吻。我挣开他冲楼下喊一声:“柳姐,你先别开上边灯,我把活干完想眯一会儿呢。”

下面答应得很痛快,我俩顺势在上面猫了一上午。

心照不宣太自由,黑暗中的调情也太让人上瘾,我俩玩着玩着居然真睡着了,呆到中午下班半小时了才饿醒。回家都是孤家寡人,索性一起吃饭。

一楼大厅的告示板一般会贴点值班人员名单,或是竞聘改革信息等,我路过时随便扫了一眼,发现自己名字赫然印在第二行。

“4月27日、28日……南山电视塔值班人员,陈梓霖,柯涵。这什么班?”

“好差事。”我跟柯涵简单解释了一下:“省台的电视塔在南山你知道吧,那边每天都有值夜班的,一般是维护一下设备,看看大门。原来专人专岗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就取消了,让台里的记者轮番去值班,有补贴,实习生也有。”

“什么事?”

我扫他一眼:“孤男寡女的事。”

☆、又见血了……

如果今天要来个内心独白,大概就是四个大写的字:头痛欲裂。

我这人只要不是自己开车,坐车时就是司机技术再好也是个晕。我们现在正在采访途中,偏偏到目的地的路特别、格外、极其差劲,飞扬的尘土让整个村子都变得昏黄,柯涵在旁边一只手托住我脑袋,轻轻给我揉着太阳穴,舒服舒服。

我下定决心要顺便采个路不好的短消息回去,借媒体向地方政府施压,好整治一下道路环境。毕竟不是每个晕车记者都像我一样,能分到柯涵这种贴心军大衣。

记者这活说忙起来要人命,说闲起来能连续好几天不上班,前提是你产出来的粮够吃。我闲了两天半,那天正在想上面的采访任务什么时候下来,主任马上就找我去办公室了。

一般来说节目到整百的期数、五一、十一、春节假期和特别的纪念日都要做特别节目。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特别节目果然要下乡采。更怕的是其它小组已经没有闲人了,我要么带着被撞出口子还没拆线的柯涵去旗县采访,要么自己扛着几十斤的设备颠簸过去。

真想跟领导谈谈心,有没有这么虐待男士的单位?!

“下车吧。”柯涵揉我脑袋一把,自己提着三脚架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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