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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把头往后一仰,就枕到了我肩膀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这还不好说,揉一把不就好了。”
忙碌的城市格外热闹,送外卖的小妹在热情地打招呼,电梯到达了某一层,打印机在“滋滋”地刷出一页全新内容,文字编辑今天换了细跟的高跟鞋,敲在瓷砖地上格外让人心痒。
周围的声音好像都远去了,我低头看着自己肩上枕的脑袋,他垂落的碎发扎得我脖颈微微痛痒,医用纱布还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柯涵的笑容完美无缺,只那一点只可意会的暗示让人难以捉摸。“我单飞了呗”,刚刚那句轻松的回答犹在耳畔,让我在这一刻恍然大悟。
怎么办呢?我还没有那个勇气去跟家里分道扬镳,去“单飞”,但我同样不记得自己一个人多久了。
柯涵没说话,像是一直在等我的回应。我本来想错过这句话,然后两个人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各自回家,以后、一直、永远,我们都只是好搭档。可是心跳得“突突”的,他又离我那么近,我掩饰不了。
我把手轻轻覆在纱布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柯涵。”
或许是我动作突然间变轻柔,让柯涵摸不着头脑:“嗯?”
我把手拿开,估计自己笑得像只招财猫:“本来就缝针,再揉不就废了?”然后看到柯涵眼中清晰的失望一闪而逝,按住他没受伤的地方不让他起来,继续道:“给你吹口气,就好了。我小时候我妈都是这么做的。”
柯涵闭上眼睛,感觉轻柔的气息呼到额头上,表情松了下来。没再说话,我任他躺在肩上,啪啪啪打着字,和谐得很。
似乎心照不宣就是这样的状态。
☆、百无一用是情深
第一天就出此状况,我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我们既算搭档又算师生,就给柯涵放了假,让他在家养两天再来,叮嘱许多才放过他。
交了新闻稿,慢悠悠在机房编完片子,乘着没人的电梯上了楼,今天是周二,不知怎地楼里人少得很。
电视台里有这么一句玩笑话:我或许在机房,在采访的路上,在采访,在写稿,就是不在办公室。风里来雨里去,是记者这行的真实写照。
正逢冬春之交,天气乍暖还寒,办公室不知哪一扇窗户没关,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刮得人遍体生寒。天色变暗了,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随便坐在一把空椅子上发了一会呆,拿起车钥匙,回家。
一个人的房子十分无聊,一个人吃晚饭更加兴趣缺缺。我处理了单位打来的电话,做完手头的私活,翘着二郎腿登录了游戏。
《浮云决》是一款挺不错的游戏,让我这种自诩“万端游中过无一能入眼”的青年,也觉得略有意思。
两天多没上,游戏里还是一样热闹,跟公会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他我打开任务看看有什么日常要做。
这款游戏玩了快半年,虽然合区不断,好在创新也不断,就没黄下来,新人不太多,但也没有多少人要退出。这么晚做日常,公会里估计是组不到人了,我就在世界上发了个信鸽喊人。
冬沐:“龙渊谜谷困难日常来人。”今天的日常是新开的副本,有点难打。不过很快有人私聊我。
寒初:“组。”
刚组完这个满级的羽神,就看到他在队里打出两个字:“开本。”我一口水梗在脖子处,今天怎么总有人在我喝东西的时候噎我?
我问想问他“就我们俩?”打出来又删掉了,先打开这人的装备看看。
陈先生的人生信条里有句话:从不做无根据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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