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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冤家……快动,要你干我……”
萧无梦扯着秦牧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好似终于也被戏楼老板这股子浪劲传染了,剑客失去了自持与冷静,每一个吻都带上了巨大的侵略性,唇含着唇,舌头交缠着舌头,连秦牧嘴角流出的那点涎水都要一点不剩地舔去。
下身开始激烈地冲撞,毫无章法,只是拼尽了全力的蛮干,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再死死地操干进去,股间传出的抽插声大得像是有人在搅和一盆粘腻的面糊,绵绵密密,牵扯不断。
秦牧卯足了劲儿应和着萧无梦的插入,一张嘴被堵了个严实,所有声音都被挤了回去,偶尔得了些空,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防止自己因为太过粗狂的吻而窒息。
到后来连亲吻也停止了,男人握住了秦牧的腰往自己那根上撞,呼吸声沉重地像是拉动一部破旧的风箱,秦牧被干得话也说不出,只在心里嘶吼着:“再深些!还不够!”
“秦牧,舒不舒服?”
戏楼老板被干得失神,压根儿没听到这句,剑客只得吻到了他耳边,再问一遍:“舒不舒服?”
第九章h
一双眸子终于转了转,映着水光,在夜里亮得惊人,秦牧张了张嘴,出口却是一阵呻吟,手无意识地虚抓些什么,摸到了萧无梦的手臂便一把抓过来死死地咬了下去,堵住了那些因为太过骚浪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的声音。头却还没忘了一下一下地点着,用动作告诉着男人自己的舒服。
萧无梦手臂上一阵刺痛,身下的操干又狠了些,越是狠,手上便越是痛。戏楼老板迷失在情欲里,咬得不知轻重,一场情事,做得却有些像在打仗。
肠壁里开始发烫,那一股热气从小腹窜出来,流过四肢百骸,弄的人浑身舒爽,秦牧双眼微眯着,舌尖尝到了一些血腥味儿,才清醒了片刻松开了萧无梦的手,这一松,原先被堵住地那些呻吟便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哼哼唧唧地,带着些哭腔,偶然能听见是在喊“萧无梦”三个字,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喊要再快些,还是要再用力些。
萧无梦只觉得底下那根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又被紧紧地吸着,一身阳气都快被吸了去,一把火把自己的意识也烧得快消失殆尽,顾不得在床上再说些什么情话,只知道奋力地操干。
阳物进到了极深处,变着法的碾磨着,抽出的时候,两边的黏膜眷恋着不放,紧紧吸附,再进去的时候却又像是推阻着,可刚一停下,便又开始努力地朝里边吞——难伺候的家伙。
萧无梦的双手抚摸着秦牧的胸膛,又去拨弄他胸前的那两点,问:“这回怎么浪成这样?”
秦牧咕哝了些什么,萧无梦凑近了听才听见,不过简单地三个字——“想你了。”
剑客的一颗心一下子软了,漂泊了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原有个人念着自己等着自己是这般滋味,像是流浪了许久的僧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皈依之处,从此曾经见过的所有日升月落,云卷云舒,不过云烟过往,一心参禅,不问世事。萧无梦轻轻地吻向秦牧,可惜这禅的境界不太高,是欢喜禅。
秦牧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感觉不到萧无梦温柔的吻,只小腹一阵一阵的痉挛,最后浑身一抖,下边那根竟是碰也没碰就泄了出来。
萧无梦一怔,脱口而出一句:“比女人还好操弄。”说着把人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握着腰,上下颠着,继续一个劲地往里面干。
秦牧眼神涣散着,四肢微微地抽搐,被这么颠弄了会儿,脑内更是一片混沌。下巴磕在萧无梦的肩上,每被深深地操干一次,牙关便打一个颤,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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