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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在兴奋和失落中百般煎熬的同时,卧室的朱鹮正在做梦。
春梦。
第30章
朱鹮不是少年,类似的梦不是没做过,但因为经验实在匮乏得可怜,因此即便在梦里,情形也是模模糊糊影影绰绰的,有时连具体的动作都没有呢,身体就激动得一塌糊涂,醒来也记不全。
但这一次,实在惊悚了。
那个对他说喜欢的人脸贴得很近,玩笑似的抚弄他的身体,他的手……不同于以往的触感,很热,很有力,又相当柔软,那种温和的力量……有点像什么呢?抚摸过的地方带着酸痒的舒爽感,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被热水冲荡,极有针对性的抚摸……萧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很是古怪,就像每次讲述怪谈一样,眼角拉得长长的,闪耀着深邃的幽光。
梦里的朱鹮无处可逃,被笼罩在无形的桎梏里,像每次被迫听那些恐怖的故事一样,害怕,又好奇,但隐隐觉得安心。
身体的感觉又比以往每次来的都要强烈,不知道被摸到了哪,快感几乎悬于一线。
与此同时,刺耳的铃声突兀的插进来,吓得他一激灵。“啊!”的惊叫出声,梦境倏尔消失,下身却一片湿滑。
“怎么了,怎么了?”萧翎推门而入,以为他又做噩梦了,脸上都是关切。
上一秒在梦境里胡天胡地的人冷不防出现在眼前,朱鹮涨红了脸窝进被子里,身体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羞耻都来不及,又怎么敢看他?
缩在被子里头听那人按了闹钟。
“笨死了,还设的6点闹铃呢。”
尖锐的铃音停止,但那个“设”字又令朱鹮羞恼无比。
“你热不热啊?”萧翎又来扒他的被子,“脸怎么这么热?发烧了?”
硬把被子里的脸扒拉出来,萧翎观察了一阵,“脸好红啊。”无视那愈加堆砌起来的血色,又笑问:“想上厕所?憋的?”
“讨厌。”
朱鹮紧张的弓着身子,已经冰凉的粘稠顺着腿隙滑出来。
萧翎皱皱鼻子,“什么味道?”调笑似的来了一句:“不是尿床了吧?”
朱鹮惊惶的看着他,眼里是再明显不过的满满的羞窘,萧翎也意识到什么,“啊”了一声,放开挖着对方肩膀的手,嘀咕着诸如:早就说积太多不好之类的话。
朱鹮弓着腰下地,将床单快速扯成一团抱在腹下往厕所跑,白瘦的腰肢在萧翎眼里一闪而过。
浓郁的男性精液味道挥之不去,似乎量还不少。
昨天刚和他表白过,当晚就梦遗……想到这里,萧翎忍不住笑了。
洗漱过的某人皮肤上仍残留着一点红晕,萧翎假装没看见,倚在沙发上补眠,朱鹮咬了咬嘴唇,过去捅捅他:“床单我换过了,去卧室睡吧。”
萧翎睁开眼:“今天你几点上班?”
“十点,”又道:“不过我要早点到,今天是第一天。”
新主题的第一天。
萧翎点点头:“现在7点,我再睡两个小时,一会送你去。”
朱鹮怔了一下,不置可否的抿住嘴,转过身去拾掇茶几上的报纸,过一会才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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