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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缠绵后含藜躺在他怀里道:“大半夜为什么?”

“每逢佳节倍思亲,既是佳节怎么可以不亲。”

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道:“我们好像才狼虎豹,外面风雨大作,却可以躲在自己的洞穴里偏安自乐。”

“人浮于事,可得瞬息之安已是福气了。”

含藜想起了他们两个的未来,危机四伏,黯淡而莫测。她和哀家几乎已经断了往来。哀鸿仪是皇后的党羽,现在她婆婆属意静王为储,哀家已经和曼婥达成了联盟,自己几乎是任何靠山都没有了。他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她知道他是懂感情的人,而且她自信对他还有足够的诱惑力。

含藜突然道:“去年还有娘呢,今年就没有了。真正的亲人就只有你和我哥哥了。”

恒允想了想,心里不禁也吓了一跳,自己似乎只有她而已。若说是过心的亲人,也就是皙鱼了,但到底不能全心全意,有朝一日拔剑相向也是不一定的。

“还好有你。”

含藜含糊的说着。他又明白了,他一直有些茫然,当年在南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她身边,明知道有可能会死还是不肯离开。如果她走了自己就没有亲人了。可是没有娶她之前也是那样过的,没有知心之人,一个人也就一个人,孤单也便孤单。如果娶的是中规中矩的王侯之女,大概也还是那样过着,真的死了,续弦再娶就是了,还可以有好多的孩子,不会就这样绝后了。可偏偏娶的是她,曾经沧海难为水,就只想和她一辈子。

怀里的小东西已经安静下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又抱住缠绵起来。她朦胧睁开眼睛,好像一只幼小动物。

“讨厌,我想睡觉。”

“是谁先吵醒的谁啊。”

她两只胳膊乖乖的环住他,抱得更紧些。

两人极尽鱼水之欢后紧紧抱着疲惫睡去。

“恒允,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说出两句话,之后归于沉寂,第二天谁也不记得了。

水莼站在门口看湖面上的水鸟起飞,又是晴朗干净的天气。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起来,昨天歇的够早的啊。”

帐子里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两对朦胧睡眼相对而视,困倦迷茫暂时想不起来昨夜的具体细节。还是疲惫的懒得起来,但却都情不自禁又接吻缠绵起来。好像吃甜食,明明已经吃太多吃不下,但还是忍不住要继续吃。两个人都知道再这样纵欲太过伤身体,还是克制的点到为止,又疲惫的相拥而眠。

过了正午水莼仍旧在门口看雪景,百无聊赖道:“昨天喝了很多吗?还是不起。”

☆、第98章

春天楚琤琤生下一个儿子,祁淳老来得子喜不自胜,取名叫祁怡。段皇后为此气出些小病来,费太后因此对这个孙子更为殷勤。

朝凤兮宫去的路上曼婥笑道:“这母后的醋劲和你可是有一比了。”

含藜笑道:“我要的是人,母后要的是体面,要是要人呢,生这个气应该。若是要面子,可是气坏了身子又没脸了。不过庶妃生了个奶娃娃,自己三个儿子,孙子都有了,能把她怎么样?”

“皇后的脾气谁还不知道,要强恨不得要到棺材里。父皇也是堂堂一国之君,有个妃子又怎么了?”

到了凤兮宫里段皇后倚在靠枕上,对两个儿媳妇也是不冷不热爱答不理的,去了好像多烦她们,不去又是不行的。两个儿媳妇都觉得她越来越像费太后,总要指使着人团团转不行。

含藜和曼婥服侍着婆婆吃午饭,含藜正低着头盛汤,一转头她婆婆正杀气腾腾的瞪着她。

“母后怎么了?”

段皇后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道:“再年轻也要知道廉耻,为了讨男人喜欢,什么都做得是不是?”

含藜顺着她婆婆的目光,这才知道自己脖颈上的吻痕来。曼婥咬紧牙不让自己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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