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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畴夜:“你既不知谢瞻白的身世,又与他本人不甚熟悉,怎知他忠贞有信?难不成你会看相?”

尤道漓将一支毛笔在指间转得飞快,笑说:“看相?雕虫小技,本大仙自然精通得很。”

秦畴夜转过身,捋平了前裳正襟危坐,道:“既如此,就请师妹也帮我看看。”

“你?我早看过啦。仪正容直,五骨丰隆,柱石之器也。骨色发青,贵人之相也。气清而朗,是为礼也。色平而畅,是为智也。想来自小家教颇严……”尤道漓说到此处便噤声,想起左寥夕对秦畴夜的身份三缄其口,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胡编下去。

秦畴夜:“哈哈哈……我若说你看得准,算不算自夸?”

尤道漓摆摆手道:“好说好说,秦兄之命贵不可言,自然不必太谦。”

秦畴夜:“尤师妹神通广大,可否透露在下近十年休咎何如?”

尤道漓用笔杆拄着一侧的腮帮子,故作严肃道:“嗯,明堂素净,所求必得。斜眉入鬓,终登廊庙……再多我就看不出来了,要不你写个字?我给你测测字。”

秦畴夜另取了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一个“畴”字。

尤道漓左手托腮,右手手指在“畴”字上指指戳戳,解释道:“你看,这寿字的上半部,三横一撇,你这一‘撇’几乎没有出头,看着像个‘王’字,‘王’下是个‘寸’。身为王者却只有寸土之地容身,可见正处势窘之时。”

秦畴夜流露些许讶异的神色,随即淡淡一笑。尤道漓敏锐地察觉到他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对自己的猜测也更有信心了,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你这个‘田’字写得很大,将来坐拥万顷良田不是难事,就是……”

秦畴夜:“就是如何?”

尤道漓:“就是‘田’字太大,且压着‘寿’字,说明家业负担过重,恐怕有累性命……唉,终身如履薄冰,难得喘息啊。”

“哈哈、哈哈……”秦畴夜大笑,“那这性命之累,可有解法?”

尤道漓竖起两指,道:“解法有二。”

秦畴夜:“愿闻其详。”

尤道漓:“其一,自然是舍了家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秦畴夜:“其二呢?”

尤道漓:“其二便是好好修道,广结善缘啦。修道习剑,既能强身健体,又去忧解乏。广结善缘呢,便是网罗英才——尤其是这山中之人,未必不是秦兄将来飞龙乘云的一阵吉风。”

秦畴夜抱了个拳道:“尤师妹的金玉良言,真叫秦某受益匪浅。”

尤道漓正要说客套话,却见有人站在门口、不耐烦地敲了敲本就敞开的门。

道珩班第二个来签到的人,是谢瞻白。

这美少年果然与我有缘!尤道漓心想。

谢瞻白走到近前,向秦畴夜行了个礼,而后递上了自己的名帖。

尤道漓乐颠颠地在自己的名字之下,写上了谢瞻白的大名。

“好俊的字。”秦畴夜调侃道,“也不知师妹是平时里对书法多有留意,还是唯有这三个字写得格外气韵生动?”

尤道漓被秦畴夜说得两颊发烫,连头都没敢抬,赶紧捂住了字,小声道:“画蚓涂鸦,不堪入目。”

谢瞻白第二回见到尤道漓,依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干脆视而不见。他一言不发地再向秦畴夜抱了个拳,便告辞离去了。

尤道漓:“你看,这人是不是狷介清直得很?对你这个师兄,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更别说像我这样赔笑脸了。唉……”

秦畴夜:“尤师妹之所以巴结在下,亦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的姻缘,何错之有?”

“秦兄弘恕而宽人,自能包容我的一点私心。唉……”尤道漓唉声叹气不绝,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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