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人才王玄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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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知逊听着这些话语,很是不解,杀谁?什么杀了?大理寺又是怎么回事?

张阳的神情很是纠结,“老许,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不好杀生。”

许敬宗思量片刻又道,“下官还有一个办法,把他阉了送去给大食人当狗。”

李泰放下手中的空碗一时间无言,姐夫怎么会重用如此歹毒之辈。

张阳心中犯嘀咕,犹豫了好久,“不如这样,告诉高昌但凡遇到昭武九姓众人一应拿下,再以那些人的性命要挟,若是这个姓安的不就范,这世上没了昭武九姓也无大碍。”

张大象沉着脸不作声,之前还说不要杀生,现在尚书一开口就要将昭武九姓灭了。

这世上为何有如此人物,老天果真瞎了眼。

许敬宗重重点头,“下官明白了。”

狄知逊还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答话,听着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帮着安排一些琐碎之事,哪里知道外交院那些重要的事情,有些时候都不知道几位侍郎在忙什么事情。

这是第一次涉及礼部核心事宜,听着他们的谈话一个关于西域和昭武九姓的计划徐徐铺开,事涉整个西域贸易。

拨开云雾见月明,这也是第一次涉及礼部核心事宜。

一直以来都知道外交院对社稷立功累累,可从来没有参与其中。

在村外还有不少的兵马驻扎,这些都是保护陛下的兵马。

倒是这些兵马不来打扰这里的村民。

张阳迟疑道:“要不这样,你儿子这才六岁,年轻也还小,怕他不能跟着去河西吃苦,你也可以将他留在骊山,你儿子我帮你养着。”

李泰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见他还拉着自己的衣角,张阳诧异道:“魏王殿下,你拉我衣服做甚。”

在场的几人神色都不是太好。

李泰小声道:“姐夫这样不好。”

张阳也放低自己的声音,“有什么不好的。”

李泰愁眉不展,“人家的儿子,姐夫不能说养就养。”

姐夫和小舅子稍稍退了几步小声议论着,狄知逊和张大象,许敬宗都不吱声,气氛一时间很尴尬。

张阳强调着,“他儿子是狄仁杰呀。”

李泰着急得跺脚,“是狄仁杰又如何?那也是人家的儿子。”

这小胖子怕是不知道狄仁杰有多厉害……

“姐夫,你说你与狄知逊的儿子素未谋面,你怎么就想接到骊山来养?”

“哈哈!我掐指一算,他儿子将来必成大才。”

沉默片刻,李泰低着头,“那也不该如此言语,要是以后本王的孩子交给姐夫养,那倒是理所当然,可狄知逊与姐夫又不是亲眷。”

“不是亲眷怎么了?”

看姐夫还这般执着,李泰纠结着欲言又止,整理一番语言道:“可是姐夫与人第一次见面,就说让对方把孩子交给自己来养,这合适吗?”

“你说得也对。”

张阳感慨着,“那就过两年再说,反正他也还小。”

李泰又狐疑地看了一眼,自认识姐夫以来,这么多年了,他确实有些古怪的癖好,这打别人孩子的主意,也是姐夫的新癖好吗?

这癖好好奇怪呀,古今少有吧。

这要传出去好丢人呀。

张阳重新走回来,又嘱咐,“老许,你多给一些银钱让人在河西走廊好好过日子,那里环境不太好,很辛苦。”

狄知逊连忙道:“下官自己有准备的。”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尤其是要照顾好你儿子。”

狄知逊对眼前这个尚书突如其来的热情很是不舒服。

张阳又道:“我们外交院办事素来都是干练的,如无必要不用事事向礼部禀报,至于地方官吏,能说就说,若是说不过去,你就告诉他,礼部尚书身兼朝中度支郎,管着满朝文武的俸禄,让他好好掂量。”

狄知逊犯难道:“回尚书,这是要挟吗?”

夺过李泰手中的蒲扇,张阳给自己扇着风,“这哪里是要挟!这是忠告。”

狄知逊汗颜,只好回道:“下官明白了。”

身为朝中度支郎,管着朝中的用度,晾谁都要给几分面子,况且河西走廊要建设,正是要用钱的时候。

但凡从礼部出来的官吏,素来强势。

尤其是礼部还有一个硬到没边的尚书,敢当着吐蕃赞普的面和天可汗吵架。

吵完架还能活得好好的,陛下登基以来,也就只有魏征一个敢这么做。

魏征都一大把年纪,说他不要命了也能理解。

张阳年纪轻轻,就敢这么做,朝野震动,只能说一句小子有种。

许敬宗小声道:“之前张尚书让下官打听的人,已经打听到了,此人现在正是千牛卫任职,据说为人洒脱,快意恩仇,科举之后过了武举,现在任职伍长。”

“这人能带到我们外交院来吗?”

外交院中本就都是文吏,要一个武将来文官这里办事合不合适先不说,人家千牛卫的程咬金大将军会答应吗?

许敬宗叹道:“下官会想办法的。”

张阳点头道:“老许,我相信你的能力。”

许敬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下官明白。”

张阳是整个礼部上官,身为尚书手中的文臣自然要将事情办好,尚书的眼光古怪,但凡看中的人都要挖来。

这个王玄策已经关注他很久了,连他的底细都已摸清楚。

受此重任,许敬宗先是答应下来,至于用什么手段,用什么办法,往后再慢慢计较。

张尚书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狄知逊见了尚书之后,在外交院准备了一番。

从入职礼部到了外交院之后,裴行俭出色的办事能力很快就成了这里的骨干。

“狄大哥,我们尚书是个什么样的,此去骊山可见到了?”

听着他的话,狄知逊收拾着一些书卷点头。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裴行俭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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