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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多喂喂才好,这还太瘦了。”他圈住我堪堪一握的腰:“怎么长了这些年,还是这般娇娇弱弱的。”
我哼了一声,不满的道:“我又不是延福宫弱不经风的那位。本宫文能吟诗作赋武能提刀上沙场,可惜,只恨是个女儿身。”
他憋着笑,眼里流光溢彩,郑重的道:“是,公主骑得了枣下马,爬的了小桃树,还能斗鸡赶狗,捉鸟打雀,甚是英武。”
我昂着下巴,扑哧一声笑出来,把他压倒在榻上,封住了他的清越的调笑。
他舔舔我的唇,低声问道:“公主吃过什么了,这般的甜。”
那甜字压在他舌尖,抵着上颚佐着气息一起吐出,带着喑哑和魅惑,我心痒难耐,舒展身体趴在他身上,舔着唇角道:“刚吃过了许多蜜饯乳糖,如意要不要尝尝。”
他的眼里是我清凌凌的倒影,浅色的眼珠柔情万分的凝视着我,撬开了我的唇,探入嘴中。
真奇怪,吻过这许多许多回,为何还是一样的甜,不知餍足的想继续。
他的舌在我口中搅动,封住我的呼吸,贪婪的汲取我的一切,引导着我的舌追逐着他,在那小小的一方径中嬉戏玩闹,随意温存。
修长的手在身上游离,抽出我发间钗钿,让长长的发泻散下来,摁着我的脑袋肆意轻薄。我缠着他的腰,就像是湍流中的一叶落叶,紧紧的攀着岸,只怕稍不小心,就会卷入激流漩涡粉身碎骨。
他捧着我的脸,眼是浮着碎冰的烈焰,旖旎道:“无忧,给了我罢。”
我全身都颤栗起来,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羞俱还是害怕,死死的挂在如意身上。
“公主应否?”他细细啃舔着我的耳珠,“过后,公主就是如意的人了。”
我的嗓子堵着,浑身软绵绵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托着我往帐间走去,喑哑道:“好孩子,我们到床上去。”
香炉里投下一颗黑褐的药珠,他单手抱着我拨弄着灰烬:“是闺阁里助兴的合欢香,不伤身子,只是有些热。”
我有些怕了,扭着身子呐呐道:“如意。”
他和我滚入帐间,销金缂丝的罗帐荡下来,上头绣的茫茫天青细雨杏花景在馨黄的烛光下晃荡出细微的影子投在床间,分不清虚虚实实的缭乱春意铺洒而来,他拔了钗,松了平日的伪装严肃,长长的发和我纠缠在一块,绵绵情意的瞧着我。
没有更美好的光景抵得过此时的缠绵。
我的羞意和矜持都被他封在唇里,轻盈的杏色掌腰和他的玉白锦带挂在床沿,细白的手骨投着一片迷蒙粉红杏花影,一寸寸拨开我的衫子,袒露出雪色肌肤和紫色小衣,还有脖间那枚温润的羊脂玉,暖融融的贴在心口上。
如意轻喘着,泛红的耳被黑漆漆的发拢着,只露着一点点的羞意,垂着头在那玉上,摩挲轻吻。
全都被拉开,在他从容的指尖褪的干干净净宛如新生儿,赤条条的羞着被他恣意轻怜着,他轻啄我的肩头,解下自己衣裳,严严的覆身上来,颈项厮磨,肩压着我的肩,胸膛抵着我的柔软,一切贴合的都是那么毫无芥蒂,天衣无缝的契合。
是如意的气息,如意微凉的肌肤,就这么搂着我,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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