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恋人口交到高潮,在车上被插入(1 / 2)
司瑾这些阴暗残酷的心思,若是被阿宁知道,必然会吓得尖叫,反复地找系统,寻求它的庇护。可惜,阿宁对他的冷酷一无所知,犹在难耐地呻吟,痛苦地搅动大腿,泛起一波波雪白的淫色浪潮。
“好难受……司瑾。”
“……司瑾不要。”
仿佛一个给屡屡得胜的运动员欢呼的拉拉队员,反复叫他的名字,想要更多的爱怜,起到的却是打气的反作用。
“不要。为什么不要?”
“宁宁,你觉得我不如许原吗?你可以让他舔,却不让我做。”蓝色的瞳孔危险地紧缩,呈现出捕食者的状态,用手掌掐住她脆弱的脖颈。阿宁却在情欲中被烧得脸颊一片粉意,眉眼尽是脆弱的风流,整个人晕乎乎的。
依附在男性身上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束缚的雪白奶团和逐步被攻破的心灵……
太舒服了……
太难过了……
寻求快乐的本性让阿宁无法抗拒,她娇气地拱起腰身,白软的肉屁股摇摇晃晃,想把脆弱的地方往司瑾唇中送得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让快感能达到巅峰,又时不时扭动着想要缩回去一些,因为多情的身体会凭借欲望寻求不间断的快感,敏感的心灵却因本能而感到抗拒。
有几滴泪水掉落,女孩白皙的脸颊泛起暧昧的粉意,整个人几乎要烧红,往日含笑的瞳孔都变成了水眸,覆着盈盈泪珠,可人怜惜。
司瑾眸色深沉,牙齿危险地舔舐着肿起的红豆子上,时轻时重,猜不出下一秒是恶意的厮磨还是温柔的舔舐,有意蹂躏这颗脆弱肉珠,速度和轻重都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他轻轻地笑,清冷的面容如云开雨霁,“宁宁,把你的小阴蒂咬肿好不好。”
一边说边掐住肉珠旁敏感的穴肉,用力碾磨,语调慢悠悠的,刻意给可怜的女孩施加精神压力,“肿到藏不到阴唇之中,一直外露着,让你以后连小内裤也无法穿,天天穿裙子,肉珠每时每刻都被磨弄,一边走路一边想着我高潮。”
“同学们看见你这副模样肯定都会嘲笑你,觉得你坏掉了,以后就不用去上课,只能在家里等我回来。”
……危险的想法……
阿宁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黏腻腻的水儿流得越来越多。
“不许咬肿!”
“呜……司瑾不要吃掉我……我要上课不想被同学嘲笑。”
她娇娇地呻吟,白皙的小手在快乐中畏惧的想捂住两腿之间的隐秘,不让男人碰,害怕真的要被吃掉肉珠。又被司瑾轻易的抓住两根手指,恶劣地往湿软的香艳巢穴中撞。
艳丽的肉珠早已熟透至红肿,细嫩白皙的手指在男性的掌控中,一次又一次在粉嫩的肉穴中抽插,像是欲求不满的美人可怜兮兮地自慰,可惜手指纤细太过,连自己的敏感点都够不着,手指往里送也得不到满足,捣得内壁湿漉漉的,丰沛的淫水将他裤子都染湿了。
恶劣的快感。
他垂眸看着,身体原是一年四季都不改的淡淡冷意,在身上这一娇软白团子的依偎之下,觉得越来越热。
“司瑾。”
“司瑾司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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