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加入书签

“老大,毕芳姑娘要我带一句话给你。”小钱鼠脸色突然变得暧昧,比了个莲花指,学着毕芳的声音,拉尖了嗓子道:“我相信你,萧关,无论有多么艰难,我一定会等!”

小钱鼠演得实在有些恶心,但萧关视而不见地选择只回味毕芳的话,心中假想她就站在自己眼前,巧笑倩兮,小巧的下巴永远是微微的上扬,可爱地昂着头,仿佛她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一种爱情的充实感顿时填满他的全身,令他浑身的病痛像是都减轻不少。

瞧老大兀自沉醉的恶心表情,小钱鼠突然面露奸笑“还有,老大,毕姑娘另外还交代我一定要做一个动作”

萧关突然从想象中回过神来,机警地往床后一缩,还抱起棉被堵在胸口,提防地直盯着小钱鼠,艰难地道:“喂喂喂,小钱鼠,你该不会是想亲我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代表毕芳,你那猪嘴要敢碰老子一下,即便老子伤还没好,也一定打得你老娘都不认得你”小钱鼠闻言不禁哭笑不得“老大,你想太多了,我可没那种兴趣,就算毕芳姑娘逼着我,我也不会答应她转达这种事。”

“那她交代你要做什么动作?”想了一想,萧关还是警戒地问:“就算不是亲我你不会碰到我任何衣服盖着,看不到的地方吗?”

“衣服盖着?不,绝不会,她交代我的,是碰一个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小钱鼠保证似地重重点头。

“好,她交代你做什么?”萧关松了一口气,又无力地瘫回了床上。

小钱鼠嘿嘿一笑,突然凑上前去,用力地扭了萧关的耳朵,然后在他耳边大叫道:“你这王八蛋,在救人之前,先把身体的伤养好!要是落下病谤来,我以后可就嫌弃你了!”

萧关耳朵被轰得嗡嗡作响,脑际一阵晕眩,差点没掐死小钱鼠。然而对于毕芳的话,却是报以会心一笑,因为这代表着她把他的伤势话在她的安危之前,这怎么不叫人感动呢?

要换成以前的毕芳,有人伤了她的脸,她早和那人拚命了,如今她却为他将这些都抛在脑后了。

“小钱鼠,你回去告诉毕芳,叫她放心,我们要进行第二阶段的计划了。”说到正事,萧关的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身体再次硬撑着想坐起来。

小钱鼠自然也不敢再放肆,替他将身子扶起,然后就不敢再碰他了。不知为什么,只要萧关板起脸来,他就会觉得他浑身散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让人自然地想听他的话。“老大,第二阶段的计划是什么?”

“我们应该已经混进五、六个人了吧?”萧关把心一横“我会在京城里制造一点混乱,届时你们就在欧阳澈身边敲边鼓,说些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屁话,让他把毕芳带进宫里。”

“让毕芳姑娘进宫?”小钱鼠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大,我们的人是欧阳澈在民间以长工名义雇用的,不能跟毕芳姑娘进宫的,到时候谁来保护她?”

“你放心,我在宫里有人。”和流光及被软禁的太子暗中联系一事,至今为止萧关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即使是他挚爱的毕芳或是心腹小钱鼠,他总觉得自己和太子之间有种特殊的牵扯,这种关系目前还不宜曝光。

“只怕欧阳澈要对毕芳姑娘用强的话,不管是迷晕她或是灌醉她,都是会暗中来,这是除了他本人也没人阻止得了的啊!”小钱鼠还是担心。

萧关缓缓地笑了,一种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真的没收错小钱鼠这个小弟,小钱鼠是真心关怀毕芳的安危“你放心吧,毕芳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吃亏的。我要动用的力量,不是二皇子能够拒绝的,届时保证他没有时间碰毕芳。”

“这样就好。”小钱鼠松了口气。

“然后”萧关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由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钱鼠,你将这个交给毕芳。”

“这是”小钱鼠纳闷地接过布包,不解老大怎么神秘兮兮的猛卖关子,然后当他拉开布包一看,眼睛都看直了。“这这这这这这这不是我偷来的那块‘好大一块银子’?不是毕丞相拿去了,怎么还在老大手上?”

“这说来话长,总之,你回去将布包交给毕芳,告诉她要这么做”接下来的话,萧关挥挥手叫他附耳过来,低声交代着。

然后,就见小钱鼠贼头贼脑地笑了起来

深夜,好不容易能下床走动的萧关,悄悄地来到了城墙的西南边,在思索片刻后,他用碎瓦在城墙上画了一坨屎。

这一坨屎就算随便什么路人看到,都会以为是小孩乱画的。画完,萧关拍了拍手,又拄着拐杖,慢慢地回到自己居住的破败民宅,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

不过一个时辰,一抺蓝色的人影突然窜进窗户,赫然是那日掳走萧关去见太子的流光。

只见流光一脸不悦,不客气地劈头便骂“你画一坨屎是什么意思?上回你画了只苍蝇,再上上次你甚至画了头猪!”害他每次看到萧关画的图案,都有被骂的感觉。“你就不能留个简单的记号吗?”

“嘿,流光,你这就大错特错了,我们这种密会,当然要画一些象小孩乱画的东西,才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何况你看看我这半死不活的模样,能拿起东西画已经是万幸了,能画坨屎出来,我都觉得自己是吴道子再世。”萧关伸出缠满布巾的双手证明,苦笑地说道。

流光紧盯着他,发现他不只双手,几乎全身都緾着布巾,有的地方还渗血,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分明伤得极重,看他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变化。

不过,他早知眼前这和太子长得很像的家伙根本是个无赖,不按牌理出牌的态度早就不是奇闻,所以索性不和他纠缠这伤是怎么回事,直接进入正题“说吧,这次你又想查什么?”

“这次,我要见你主子。”蒹关提出了一个难题,因为太子正被软禁,东宫周围布满侍卫,根本是滴水不漏。前几次他找流光,都是请流光替他查宫内的事,但这一次却直接要杀进东宫找人,难度可见一斑。

“你能走吗?”流光皱了皱眉,怀疑这伤势颇重的家伙会不会一动就散架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