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徐庶守樊城稳如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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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徐庶守樊城稳如山
秦王施妙计得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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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马超领我将令,率兵五万杀奔樊城而来。重甲骑兵遮天蔽日席卷而来,铁蹄震动大动,十余里外便如同闷雷一般轰鸣不绝。如此威势,樊城守兵俱各听音变色,颤粟不已。徐庶探马闻报,急令四门紧锁,各军仔细,备齐滚木、擂石、箭矢准备迎敌。
渐近中午,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遮天的黑线,迅速无比席卷而来。黑线渐渐驰近,樊城之上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黑线的真实真实面目。只见秦军无数黑甲骑士如同地地狱中的恶魔一般连人带马全都遮蔽在厚实的盔甲中,只剩下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锐利的枪戟闪烁着刺眼的寒光,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巨大的骑兵战阵虽然是急驰而来,却无一丝杂音,只有隆隆的蹄声在不停作响,空气中陡然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数万重甲骑兵奔驰而来的巨大气势惊得徐庶等将兵几乎喘不过气来,胆小的近乎吓得直吐苦水。是啊,江南水乡的战士们如何见过这纵横北方平原的无敌精骑。
转眼间,大队黑甲骑兵扑至城下。马超一马当先,亲纵战马来到城下叫战。虽然此时的马超全身白盔白甲、雪马银枪,和身后的黑色死亡战阵格格不入,但是却散发出强烈的战意和凛冽的杀气,使得樊城之上的荆州兵将一时胆寒。此时樊城并无荆州名将镇守,马超勇名冠绝天下,谁人敢出战。徐庶虽年少时好游侠,爱击剑,但只是步上功夫,马上功夫也不怎么样,当然不会去送死,故死守城池。
马超等了一会,见徐庶并不敢出战,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得率大队退至二十里外下寨。樊城守兵见秦军暂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时不禁惊诧的发现:自已全身的衣服不知何时竟然全都湿了?
次日,秦军大队在马超率领下组装好云梯、冲车开始攻城,战火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可是由于徐庶本身智谋值非常高,极善守御,且在西川守葭萌关时就吃过秦军的苦头,故把樊城的防务安排得是妥妥当当:加宽、加深护城河,城下遍布鹿角等以防吾军火药攻;另为防秦军故伎重演,再以奇兵偷袭,其在城上多施火把,增派守兵,多设响铃严防。直把樊城守得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面对如此坚城,即便勇悍如西凉铁骑一般的精锐之兵亦无可奈何。马超挥军狂攻数日,竟无奈樊城何!每日除了上千的伤亡和一地燃烧的攻城器具之外一无所获,不禁什么的气闷!
一日,马超正在郁闷间,忽闻报赵子龙领兵大败刘备、诸葛亮于襄阳,已得襄阳城,秦王正率大军赶往樊城而来。马超心中大急,因为赵子龙俨然武将之首,马超虽勇亦只能居其后也。马超好强,心中虽钦佩有加,但常有超越之心,今闻子龙已取襄阳,成一大功,自己却对樊城束手无策,心中生气。次日,马超亲领大军发狠攻城,从早至晚,激战整夜,除伤亡两千余人外,樊城仍是巍然不动,丝毫未损。马超虽气得钢牙紧咬、双目赤红,却也是无可无奈,只好忍气吞声,静待我领大军前来增援。
不日,我兵至樊城,马超领众将出城相迎。因未取下樊城,马超自觉脸上无光,下拜请罪曰:“孟起无能,屡攻樊城不下,有负主公厚恩。”我急忙扶起道:“孟起无须多虑,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汝并未败阵也。徐元直乃天下名士,汝不能急下樊城也是情理之中,勿虑。”马超感厚相谢。我令军下寨,然后会聚群臣道:“孤现已得襄阳,若再得樊城,荆州大门洞开也。待明日孤和汝等一起指挥攻城,希望早日夺下樊城。”众人称是。
次日,因吾此次在樊城下具有大军二十五万,兵力足以樊城守军一万五万千人之十好几倍。故我将大军除虎豹骑亲兵外,分为十六队,每队一万五千人,每队一个时辰日夜攻城。于是乎,无数投石车架起,火箭、飞石蜂拥而至,黑压压遮满天空,白天变成了黑夜,黑夜被照亮成了白昼。一连四天,虽樊城守军伤亡也较大,但在徐庶的指挥下仍然坚守不退,我军的伤亡却已过万。
我心中烦闷,故暂停攻城。时军中去岁用火器大败曹操,将一年多的火器积蓄损耗殆尽。最近一年来,由于落后的制作工艺、紧缺的原材料和出于保密安全的考虑,火药生产量仍然不是很大,现军中亦只有万余斤火药,一万余枚石雷,此是我全部家底,若将其全数用在樊城,当可攻下毫无疑问。然而,我不禁自问,此次以后呢,火药用完了,我就不能奈敌军何了吗?这可不是好现象,尤其不久以后还更有连番大战啊。看来,得另想办法了。遂召集众将商议道:“如今吾等久攻樊城不下,若相持甚久,恐师老兵疲,无力再下江南耳。君等可有奇计破之。”
面对如此严密的防御,就连郭嘉也是摇摇头,一时无计,帐中顿时冷场。我心中烦闷,不由得站起身来,心中大怒:小样的,徐庶,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你了。昔年,曹操不是照样把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吗。想到曹操,我忽然想起一计,不由得大骂自己混蛋,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忘了,曹操不是正用徐庶之母为质招徐庶来降的吗。想到此,我忽然仰天大笑,诸公愕然,面面相觑,不知吾为何发笑。
郭嘉曰:“大王可有良谋相敌耶?”我笑道:“然也,孤有一计料徐庶必是手到擒来。”诸人大喜道:“愿闻其详。”我对程昱道:“仲德大才,多年来一直镇守西川,未能示人,今吾有一计,令公扬名矣。”(其实是让你背黑锅,嘿嘿!)程昱道:“大王请讲,吾必尽力。”我缓缓道:“久闻徐庶事母至奉,嗯,仲德可明白孤意乎?”
程昱大笑道:“大王果是妙论,知吾旧年与其相识,知晓其为人也。徐庶果事母至孝,今其弟徐康病亡,老母无人奉养,不若将其接至军中,好生照料,徐庶闻之,必来降也。”我大笑然之,遂令程昱去取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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