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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何必急着回去呢?奴家一个人可要闷坏了呢!驸马好容易得以进宫,不如陪奴家喝上一杯如何?’说话间,俪妃已经端着两杯清酒挡在了浅月的面前,她稍微挺起胸房,将其中一杯清酒递向浅月:‘这酒啊,可是少有的雪陈酿,除了驸马,奴家还不曾与别人喝过此酒呢!’
‘我,我不会喝酒。’摇摇头,浅月轻轻将酒推了回去,像她这种一杯醉,喝了酒只会沦为刀俎鱼肉。为避免不必要的祸事发生,还是不要喝的好呢!
‘驸马何必谦虚?那日在大殿之上,你明明是喝酒的。’俪妃悄无声息的跨前一步,将身子若有若无的靠向浅月,主动把酒送到浅月的唇边儿,媚声道:‘犹记得驸马即兴所作的诗,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实在令奴家喜欢的很。驸马文采绝佳,当是世间女子所倾慕的。如今奴家亦钦佩驸马的才学,这杯酒,便是奴家诚心以敬,驸马若是不喝,实在驳了奴家的一番心意呢!’
‘不了不了,我是真的不会喝酒,真的。’浅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再次轻推送到嘴边儿的酒杯。然而不知是浅月推得太用力还是俪妃的无心之失,总之,在浅月将酒杯往俪妃那边儿推的时候,俪妃的双手一松,手里的两杯酒分别洒在了她们的衣襟。
浅月倒还好说,她本就缠着裹胸部而且穿着厚实,一杯清酒并不能暴露她的真实性别。倒是俪妃,她穿着半透明的纱裙,眼瞧着清酒一点点的浸湿她的前胸,俪妃若隐若现的胸房完全被衣裳浸湿,让人看了不禁口干舌燥,诱惑甚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着酒杯掉到地上发出的声音,浅月慌忙的拽着衣袖替俪妃擦拭被酒浸湿的前胸,全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举动已经算是地地道道的揩油,更没有察觉到殿门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打开。
‘哎呀,驸马!你好坏呢!怎的趁机占人家便宜呢?’俪妃顺势倒进浅月的怀里,唇角扬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仅仅一瞬便被发自内心的沉沦所代替。她似乎,很久没有被这样纯粹的暖意包围了呢!这呆子身上好像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醉人却不腻人。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周围的温度也随之骤降。来人冷冷的望着看似相拥的二人,警告意味的话语随之脱口:‘俪妃!
你最好适可而止!不要让本宫真的对你做些什么!’
☆、小媳妇小媳妇臊臊臊
夏凝烟的面色很冷,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冰霜。早上醒来就听花生说讨厌鬼被宫里来的公公带走,说是皇上单独传召。也许讨厌鬼太过粗心,她却清楚的察觉出事情的不妥。这个时候父皇明明在流云殿早朝亦或在上书房处理政务,又怎么会越过她单独召见讨厌鬼?!
心里猜测着此事的罪魁祸首,夏凝烟连早饭都不曾食用,只是简单的洗漱一番便着人备轿入宫。一路催促,原以为会在讨厌鬼入宫前赶上她,不曾想竟在俪妃的宫里瞧见了这样的一幕。虽然,她很清楚讨厌鬼并非有心揩油,亦非主动抱美入怀。可俪妃的眼神太挑衅,甚至在讨厌鬼的怀里露出那般沉醉的表情,只这般瞧着,夏凝烟的心里已经酿起浓浓的酸意。恨不得俪妃立刻马上从她面前消失,免得她总是没事找事,存心挑衅。
‘哎呀!什么风儿把晗月吹过来了?驸马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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