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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插科打诨让沽玉摸透了钟芊芊这个人，她暗自感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钟芊芊这么纯情的扶她存在，想必她的养母花费了不少心思。

唯一让沽玉觉得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那人压抑自己情感的举措，也影响到了钟芊芊，而钟芊芊遇到养母的时间也有点晚，八岁的年纪早已让一些认知定型。

就比如她家那几个可以毫不介意的掏出的肉棒给钟芊芊看，而钟芊芊就不能。

钟芊芊是一个先天加后天教育养成的谦谦君子，温柔内敛，感情含蓄，可沽玉知道，她是一个极度缺爱和缺乏自信的人。

所以她才会那么说，才有如今这些举措。

“真是个别扭到极致的人。”

钟芊芊并不否认沽玉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别扭。

“你不打算继续读书了吗？师太说你今年可才高二，就这么放弃学业是不好的。”

钟芊芊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她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

沽玉想了想自己前世这个年纪读书的时候什么想法，嗯，除了想着放假、打游戏、调戏调戏漂亮姐姐外，对未来啥规划都没有。

“书总是要读的吧，你总不能高中文凭都不要一个，以后混工厂过日子还是干嘛？”

沽玉开始给钟芊芊盘算：“哦，不对，师太说你有张黑卡，随便去刷个几十上百万在郊区买两套房，一套租一套自己住，也够你混完余生。”

“但是这是你所期望的生活吗？还是说你养母让你好好活着，你就打算这么混日子的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人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可你不该是其中的一员，钟芊芊。”

“你是被人期待的存在啊，有人喜欢你，有人惦记你，你自己不也在期待吗？援助之手的伸到你面前了，钟芊芊。”

“你确定不去握住？”

沽玉看着那双哪怕星光黯淡也在眼眸深处泛着光芒的茶瞳主人钟芊芊，她轻叹道：“你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啊！”

“无关他人，无关恩怨，你有给你自己一个交代吗？”

明明那么需要一个被爱的人，自己却努力去爱着他人，如同遍体鳞伤的小狗，见到了比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同类，就因为对方一声呜咽，就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肉骨头送给了对方。

沽玉很想告诉钟芊芊，想要被别人爱着不是什么错误和罪恶，她本来就是值得被爱的存在。

“念完书之后呢？我不知道要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我不知道毕业之后又去哪里，前往何方。”

“妈妈说让我选自己的喜欢的，可我，可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啊。”

儿时的钟芊芊看见同龄人在放风筝，她也想要一个风筝放着玩，鼓起勇气向父母讨要，换开的是一耳光和辱骂。

至那之后，钟芊芊就很少喜欢什么东西了。

直到养母知道了这件事，手把手教她制作一个风筝放上了天，钟芊芊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才知道，那时候她想要的并不是什么风筝，而是父母的疼爱。

“我只是按部就班的朝着妈妈指引的方向走，我不知道我以后想要做些什么。”

“这很正常啊！”

沽玉揉了揉这个丧气小狗钟芊芊的头，她理所当然道：“谁规定17岁的小朋友就要知道自己今后要怎么过自己的人生了？”

“拜托哎，你都没成年，要考虑这些是我们的大人的事情。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你考虑那么多干嘛？”

“该上学上学，该读书读书，该谈恋爱就谈恋爱。别把自己活的太明白，太累了，芊芊。”

“起码你的养母是要求你好好活着，而不是让你必须考上什么大学，在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有娃了上坟告诉她一声。”

沽玉打住钟芊芊想开口给养母辩解的话，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前几天钟芊芊修复的一个花瓶：“你最起码得知道一件事啊！”

“完成这个的时候，你高兴不？修复它中途的时候觉得无聊不，想要过放弃没？”

钟芊芊点头又摇头。

“那好，文物修复师这个专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宣传书递给钟芊芊，沽玉笑的跟偷到了鸡吃的狐狸一样：“你先好好看看，想好之后给我答复。”

“至于你觉得自己很脏和做手术的那个问题——”

沽玉暧昧的指了指她的下半身：“我想和你做爱的那几个给的答案很明显吧？”

“她们喜欢的只是你钟芊芊你这个人，无关其他的，你是不是扶她在她们眼里都没有区别。”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起码是扶她你能内射她们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