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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享受他服务的宴芙没注意他有在说什么,脑海里浮现出的是那一个个看她笑话,等她落马,好占领她领地的人脸。
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
闷哼一声,睁开眼,清醒,感受到进入她身体的殷绪,看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困惑什么?”他继续询问。
殷绪舔舐她锁骨,被舔舐得动情的宴芙,颤栗着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承受身下不规律的轻重。
她的安静是不寻常的,最后,将人轻抱起来,宴芙的双腿夹紧他的腰,每走一步,他的动作便重一些,宴芙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吐出的热气让殷绪同样难熬,直到走到床边,将人完全压在身下。
两人上身这才短暂地分离了一会儿,宴芙很累,很渴,脸颊泛红,额角细微的汗黏腻着头发丝。
人喘气着,摸着他,回答他的穷追不舍,“你的存在阻碍了我的发展。”
揉搓她的殷绪知道了她在说什么,也知道了她今天带着的这股气是为了什么。
动作没停,一下又一下,“气消了吗?”
宴芙咬着食指骨节,“没有。”
行,殷绪点了个头,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唇只轻碰着她的唇。
“宴芙,你是想我在这儿说给你听,还是在外做给你看?”
呼吸相对间,缠绕彼此的是熟悉的气味,宴芙有些发热,知道自己现在头脑不清醒,不能多说话,可她清楚明白殷绪说这话的意思,这让宴芙很不舒服,很燥。
双手轻轻推开他,示意他起开,殷绪还有些懵,她胳膊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伸手往床头柜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试了几次,手软没力气,看向对面的殷绪,好气,看着这张脸就好生气,手心往被子上擦了擦,接着攥起被子一角盖着瓶盖,蓄着一口气,用力一扭,瓶盖发出松动的声音让宴芙松了口气,满足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完全清醒的宴芙,看向殷绪。
“殷绪,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你和虞夏的那种关系,我不有求于你,她有求于你,我不需要你的给予,同理,她需要,今天和你展露出的情绪,是代表我被你和她存在的关系影响了我自身的利益,所以你的存在阻碍了我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
她纯粹不想他占上风,她要和他掰扯清楚。
一直等她做完一切,听她说完话的殷绪,挑眉,“我阻碍了你的人生?”
她紧接,“是的,她索求,你所给,受影响的是我。”
话音落,房间陷入了寂静,只剩下床上赤裸的男女相对无言以及沙发、地上、床尾的凌乱都在昭示前几分钟两人的你来我往。
只见他顶了一下腮帮,“很生气?”
她反问:“我不该吗?”
秒回,“你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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