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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提起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免得给秦泽远一种他正在给两个人规划未来的感觉。
徐夕景对两个人会发展成什么样并没有任何想法,无非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他本来就不算一个乐观的人,之前的事情算是彻底摧毁了徐夕景对两个人感情的期待。
看到戒指的那一刻,徐夕景心动吗?当然是心动的。但戒指能给予的安全感实在太有限了,不足以让徐夕景再次迷失。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对于秦泽远是特殊的,最后他失去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多,终于得到了秦泽远的答案,被秦泽远认定他的确是特殊的。这代价太沉重了,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为上吧。
临近春节,秦泽远必须回去主持大局了,终于小心翼翼地问徐夕景要不要一起回去。
徐夕景犹豫了一会儿,自己确实不想一个人过节,但也不想跟秦泽远回家,秦泽远却知道他的顾虑,说:“你如果不想回老宅就不用回,还在市里住着,我是怕你一个人过节无趣得很,想陪陪你。”
徐夕景好不容易点头,秦泽远乐得不得了,当下就吩咐秘书给两个人订票。秘书那边一边核对信息一边感叹,大老板果然是大老板,这没脸没皮地跟了这么久,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又把人拐回来了。
人有的时候可能真的会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像秦泽远就属于这一类。
徐夕景念叨着要走了总得买点纪念品,这边有条街,街上全都是卖各式各样的手工艺纪念品,徐夕景就拉着秦泽远去了。
逛了没几家店,秦泽远就听见耳边有个怯怯的声音喊他:“秦先生,您怎么来了?”
抬头一看,是周帆。
要不是周帆喊他,秦泽远早就连周帆是哪根葱都记不得了。虽然他当初的的确确是宠了周帆一段时间,目的却也都是想着治一治徐夕景的臭脾气。
周帆乖顺听话,秦泽远是很希望徐夕景能这样的。只是周帆后来实在是太蠢,做出许多为人不齿的的下做事,秦泽远就容不下他了。
紧接着周帆就看到了秦泽远身边的徐夕景。徐夕景当然也看到了他。徐夕景能接受秦泽远,无外乎是因为前有十几年的养育情分,后有秦泽远死缠烂打的追求,却不见得他能容忍周帆。
徐夕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拉了拉秦泽远的袖子,问:“老情人相见难舍难分吗?那我走了。”
秦泽远哪敢让徐夕景一个人走掉,搂着人就要走,周帆又跟在后面急切地喊了一声:“先生!”
徐夕景听见这一声,也不急着走了,转过身笑了笑,店里没几个人,徐夕景给秦泽远递了个眼色,秦泽远哪敢不从,把店里只看不买的游客都轰了出去,从里面关上了店门。
徐夕景往茶几边上的小凳子上一坐,跟个大爷似的说:“给你们清场了,开始你们肉麻又恶心的表演吧。”
秦泽远尴尬地站着,他脸色铁青,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从没进过这家店。徐夕景冷笑两声:“怎么,没了观众,你们没有表现欲了?我不算人啊?”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说:“你们联起手来折腾我的时候,确实也没把我当人嘛!”
“小景,不是,这完全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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