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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想在这里。”
秦泽远反问:“那你想在哪里?”
徐夕景四处看了看,秦泽远房间连通着一个阳台,阳台是半封闭的,下边只有半面玻璃墙。他自然不愿意跑到近乎公开透明的阳台上去同秦泽远做那种事,只好闷声说:“还是在这里吧。”
秦泽远又亲了亲他,“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
徐夕景很快就被秦泽远脱得光溜溜的,精心养了这么久,虽然瘦了许多,身上的疤痕却已经好了,躺在床上又是白净细嫩的勾人模样。
秦泽远把人抱起来,让徐夕景给他脱衣服。秦泽远穿着衬衫,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徐夕景听话地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秦泽远双手却搂着徐夕景的腰在他身后捣乱。
秦泽远捏了捏他的屁股,贴在他耳边问:“瘦了这么多,怎么这里还是这么软?”
徐夕景被他捏得双手无力,也不解扣子了,揽住秦泽远的脖子哼唧。秦泽远拍了拍他屁股,说:“还没脱掉呢,认真点,不许撒娇。”
他这样说着,手指却探到了入口处,开始逡巡挑逗。徐夕景怕极了,他害怕秦泽远又直挺挺地进来,伸手抓住了秦泽远的手:“先生,我……我自己来。”
秦泽远闻言,将手撤了回来,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交给徐夕景。徐夕景接过来,他对上一次的疼痛印象深刻,故而挤了一大滩润滑剂在手上,然后伏趴着将润滑剂抹在穴口,试探着送入了指尖。
徐夕景动得极慢,秦泽远便耐心地看着他自己给自己扩张。润滑剂太多,后穴变得湿漉漉的,徐夕景的手指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响。
等到三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的时候,徐夕景终于转过头对秦泽远说,“先生,可以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用手指破开肠道的钝痛让他的眼眶涌入眼泪,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秦泽远站在床边,将皮带抽出来,把徐夕景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徐夕景想挣扎,秦泽远按住他的双手,摸到自己的下身,说:“这里也要。”
徐夕景艰难地准备用手将润滑剂抹在秦泽远的阳具上,秦泽远却又把他的手按住了,他说:“用嘴。”
徐夕景只好俯下身含住了秦泽远的下身。他吞咽得十分艰难,那里又粗又长,徐夕景吞吐了几下,就觉得上颚被磨得火辣辣得疼。
不过秦泽远终于大发慈悲拍了拍他的脸,徐夕景抬头看了一眼秦泽远,乖顺地吐了出来,转过身趴好。
秦泽远掐着徐夕景的腰一送到底,徐夕景立刻呜咽了一声,下身也刷地立了起来。秦泽远俯身去摸他下身,捏了捏徐夕景硬起来的性器,问他:“这么爽吗?”
徐夕景生怕不能取悦秦泽远,连忙拼命点头,秦泽远低声笑了,他缓慢地动了起来,然后吩咐徐夕景:“叫出来,叫的好听点儿。”
徐夕景不懂叫的好听点儿该怎么样叫,只能呜咽着叫唤,秦泽远忍不住又笑,狠狠顶弄了他一下:“真笨。”
徐夕景自认业务水平不过关,只好卖力地收缩后穴,想让秦泽远别再难为他。他这点儿小心思却立刻被秦泽远识破了,秦泽远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把他抱起来,带到了阳台上。
秦泽远还插在徐夕景身体里,每走一步徐夕景就忍不住叫一声,秦泽远让徐夕景站在自己脚上,把他双手架在玻璃墙上,挺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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