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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信口胡扯着，“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恶魔，了解人类的基本性格这项课程肯定是及格了的。”

这样的说法让超人有些好奇：“你们恶魔还会上课吗？”

“当然。”安琪儿露出了个诧异的眼神，“难道你以为恶魔是一生下来就能懂得各种迷惑人心能力和技巧了吗？这些东西如果不学的话，怎么可能能够使用得了呢？”

幸好这个世界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恶魔，不然听到安琪儿在这里胡说八道，肯定是要找她麻烦的。

超人听她这么一说，不知想到了些什么，问道：“你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坏人，和传说中的恶魔似乎并不太一样。”

安琪儿笑了笑：“你所看过的那些关于恶魔的传说，不都是人类自己撰写出来的吗？既然是人类写的，自然就是以人类的视角来描写的，对于我们恶魔来说，那些故事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超人的问题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安琪儿兴致勃勃的继续胡说八道：“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恶魔和人类之间的交流非常的少，人类也很难召唤出恶魔。”

“对于那个时候的人类来说，能够召唤出一个恶魔是一件相当幸运的事情，因为那说明了他们拥有了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能力。”安琪儿在讲述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微微有些低沉，有种莫名的厚重感，“至于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灵魂，在那些没有任何能力的人看来，是太过缥缈的概念。”

“那个时代也可以算是恶魔的黄金时期，不管是多么弱小的恶魔，一旦能够和人类签订契约，就可以获得对方的灵魂，因为那个时期的人们的愿望都相当的简单。”

“也正是因为黄金时期诞生了许多强大的恶魔，经过他们的研究，恶魔与人类之间的交流变得轻松了许多，越来越多的恶魔被召唤到了现世，这些恶魔之间开始不断地爆发冲突，事态愈演愈烈，以至于引发了深渊的第一次恶魔战争。”

“在那个时期，能够与人类进行沟通的通道，是作为一种资源被所有的恶魔们所抢夺着。”安琪儿露出了叹息的神情，“恶魔们之间的战争太过惨烈，而且也完全忽略了那时候已经开始飞速发展的人类，以至于等到他们终于停战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恶魔被人类用召唤的手段拖到了现世，成为了被研究的对象。”

“也正是因为这些经历，让恶魔们暂时放下了自身的傲慢，开始尝试着了解人类。”安琪儿语气轻快的说道，“毕竟，总被人类欺骗的话，也太丢脸了一些，对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绕着超人飘了一圈：“我现在倒是有些好奇，像你这样的外星人，是否也拥有，如同人类般的灵魂呢？”

正因为安琪儿刚才的话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的超人闻言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怎么，你想要我的灵魂吗？”

安琪儿惊讶的看着他：“你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你的意思是，没有签订契约的话，你就不能取走人的灵魂吗？”超人问道。

“这可是深渊的法则，只有最强大的恶魔才能够无视这种法则。”安琪儿煞有其事的说道。

安琪儿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对方并不会完全相信，但是，也不会全盘否定。一想到自己信口胡说的话会被人当成真相，就觉得相当的有意思呢。她之所以会说出自己恶魔的身份，不就是想要起到这样的效果吗？

在两人谈话的期间，他们渐渐往其他人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就在安琪儿说出恶魔要抽取人类的灵魂，就必须要签订契约的时候，他们也和已经做完了身体检查的凯瑟琳，以及一直在旁边监视的布鲁斯汇合了。

布鲁斯看着自己手中的身体检查结果，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抬起头，看向正在往他这边走来的超人，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道：“你看得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