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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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到了第七日,早上吃完饭收拾好,莲旦看着陈霜宁抱了会儿小旦,把孩子放下后,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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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旦知道他这是要走了,心里一阵酸楚,想说些什么,却又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一个小物件被递到他面前,莲旦不解地抬头看向年轻的男人,陈霜宁垂眸看着他,说:“这是半个虎撑,如果有事找我,便拿着它去灵匀寺交给任一僧人即可。”

莲旦接过来,低头看了看,攥在手心里。

等他再抬头时,眼前一晃,窗棂啪嗒一声,面前哪还有人影在了。

莲旦咬着嘴唇,想说不敢说的话还憋在心里,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

陈霜宁离开了陈家,便一路直奔山上灵匀寺而去。

进到寺门后,他来到后院禅房,进到其中一间屋子内。

如果莲旦在这里,便会认出,这是他那晚在灵匀寺留宿时的屋子。

只是此时这屋子与那时已有很大的不同,屋内布置了精致的软榻,榻外有层层纱帘挂在两侧,窗边的八仙桌上有书卷和笔墨纸砚,墙边的架子上几件看不出质料的衣衫挂在上头。

屋子当中,式样精美的香炉里,有淡淡的烟雾逸出,让屋子里一直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陈霜宁进了屋子后,脱去外袍,随意地扔在椅子上,人便如玉山倾倒般倒在了软踏上。

与此同时,敞开的屋门外,一个娇俏的女子身影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进来,她一下子扑到了床榻边上,着急地看着上面躺着的人。

先是几声咳嗽,继而是剧烈到让人听了都觉得窒息的无法停止的咳嗽,雪冥的手在床上人的背后来回顺着,想让他舒服一点。

可还是无济于事,直到噗的一声,一口鲜红的血溅在地上,也溅在了床上人胸前白色的衣衫上,迅速洇红了一片。

床上人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被雪冥扶着,躺回了床上。

雪冥红着双眼,这次没去埋怨什么,只是用帕子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之后拿了颗药丸让他服了下去。

陈霜宁闭着眼,缓了一阵。

有纷乱的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从门外进来,停留在了床榻前。

“左护法来信了,他说想跟你谈和,保证以后金盆洗手,找个山头独自隐居,再不回教里和你争权夺位。”

说话的人,是柳叔齐,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年轻男子,个个儿是玄色衣衫的打扮,眼露精光,一看都是练过功夫的。

床上的人没回应,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

柳叔齐说:“这次他和右护法设局引你过去,还找了久不出山的邪道周山协助,但他们没想到你现在仍有余力对付联手的他们,邪道周山死了,右护法重伤不知生死,左护法见状不对就逃了,跟着他们的那些喽啰,也死的死,散的散,左护法现在是丧家之犬,很难再成气候了。”

屋子里静得很,落针可闻。

“放过他,你甘心吗?”床上的人仍然合着眼,突然开口道。

柳叔齐抿了抿唇,没说话。

“当年教主做的那些事,他和右护法都参与过,他们的手上都有你们爹娘身上的血,你们甘心吗?”

这次,他问的是柳叔齐身后的那些年轻男子。

闻言,他们瞬间赤红了眼睛,额头青筋暴起,但也同样咬着牙没吭声。

雪冥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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