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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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消散,禹宫弎却没有松手。

方戢趁乱摸他的身体,可以可以这个肌肉可以。

此刻两人的体位是骑乘式。慌乱之中禹宫弎不忘保护她的屁股。

方戢趁火打劫,禹宫弎自顾不暇。“方戢,”黑夜中禹宫弎的声音晦暗不明,“现在还可以停。”

方戢切一声,“老师你要当柳下惠呀?”

禹宫弎圈住她往床头去,伸长手把灯打开,又把她放在床上,脱她的裤子。

方戢乖乖翘起屁股,禹宫弎却不轻不重拍了她大腿一巴掌,“别急我先看看你伤口。”

正如方戢所说,她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就等拆线了。“我会轻点。”禹宫弎说。

方戢的腰特别的软,她爬起来贴坐在禹宫弎身上,软软的腰折成一百五十度,钝角的顶点是她的小穴,顶着禹宫弎逐渐鼓胀的裆部。

“老师,我不要这个。”方戢在他的裤裆上摩擦,粗糙的布料让她有种粗暴的快感,禹宫弎正在专心地品味她的胸脯,抽空回应她,“想要就自己脱。”

方戢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往下扯,这是个高难度动作,因为禹宫弎紧紧吸住她的乳房,她要起身他就扣她的背,胡吃海塞她的胸。她要向下褪他的裤子他就叼住她的乳头,暴虐似的拉长,用牙齿忽快忽慢地撞。

方戢不得法,愤怒地捶他两下,禹宫弎停下嘴,用手代替,边揉边说:“帮你是有代价的。”

方戢湿漉漉地看他,什么呀老师,说来听听。

禹宫弎说,自己玩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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