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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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身上,又从宋黔扫到了程赋身上。

“主子,你当真要把他带到京城里?”

“嗯,他无父无母,既然我要了他的身子,肯定就得对他负责,等回去就让夫郎把他娶回家吧。”

程赋看着宋黔哭,虽然他哭的梨花带雨,看着可怜又无奈,可心里却生不起半点怜悯之心,反倒是觉得有些厌烦。

淞哲听到这句话,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什么身子,主子,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平时不是带着我出去一块谈生意,就是回家里陪夫郎,又怎么会……”

“好,我知道了,程公子,是我宋黔唐突了,我现在就回去,不再打扰程公子和夫郎,只是我失了清白,也无颜面对地下的爹娘,一会儿自会了结,只求公子帮忙把我的身子葬了,也当做我们完全了断了。”

宋黔突然一脸决绝,脸上还带着泪痕,往后退了两步,可他的表情和动作,看着却像是身后有着万丈悬崖,等着他纵身一跃。

第309章担心

程赋见状,看着他一脸决绝的模样,眼泪也是控制不住的不断溢出,可他只觉得厌烦,压根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

他就这么冷冷看着,不明白宋黔这是在做什么,淞哲的反应倒是比他大多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手撕了宋黔。

“好了,要不然我们回府里再定夺吧?”

程赋挠了挠头,他对于这个宋黔,说实话倒,倒是没有什么欢喜的感情,看他在这哭闹,反倒是觉得他有些厌烦,尤其是昨天碰到他以后,总感觉心里有些难受,后面还去洗了个澡,才舒服一些。

淞哲听到程赋的话,眉头紧皱,却只能咽下这口气,任由宋黔上了马车。

程赋上了马车以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从一旁的暗格里取出了茶叶,然后又从另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茶壶,正中间的小桌子底下备有热水,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就跟随着记肉的记忆泡好了茶。

宋黔在一旁看着,见他动作优雅的将茶泡好,却没有见他主动倒一杯茶给自己,于是便自请上前倒了一壶茶,又贴着程赋坐下。

程赋感受到他的凑近,忍不住往另一旁挪了一下,宋黔咬了咬牙,干脆贴的更近了,胸膛贴着程赋的手臂,那双纤细的手挎着程赋。

程赋下意识的又想往另一边躲一躲,可是他被逼到了角落,没法动弹,却把手抽了回来。

“坐好。”

程赋皱着眉头,两人贴的实在是太近了,宋黔的大腿紧贴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温度传到了程赋身上,可是这种感觉却让他觉得发毛,总觉得难受的不行。

宋黔哪敢真的把他松开,见他把自己的手撩开,倒也没有恼怒,只是又气而不舍的贴了上去,程赋被烦的烦不胜烦,干脆起身到另一侧坐了过去。

这一路,宋黔一直想往程赋身上贴,程赋一直忍着嫌恶,不断的避开,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沉下了脸,警告他坐好,宋黔这才乖巧的坐正,不再和他玩追逐游戏。

淞哲以前都是和程赋待在里面的,可恰巧今天的马夫不舒服,所以他带马夫赶车,他经常和程赋出远门,赶马车已经不在话下,只是他听着里面的动静,很是担心。

程赋的马车,除了家里面的人,就连那些商贾老板都不一定坐到,今天居然被这个哥儿坐到了,尤其是这人还自称程赋的外室,这让他如何能放心。

而且大夫郎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以前的公子可是连有异性碰到他的袖子都会换一件袍子的人,今天却被这个人搂搂抱抱,不知道是真的变了心,还是那人别有所图。

淞哲越想,眉头皱的就越紧,他们现在走的路不像京城里都铺着石砖,坑坑洼洼的地面会让马车晃动,所以到这边赶车都不能太着急,不然里面坐着的主子会难受,可淞哲现在恨不得立马再拉两匹

', '')('马,立刻马上就回府里,让大夫郎好好治治那个宋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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